“鄙人就是周仁,不过担不得‘大人’这个称呼,敢问找鄙人有何事?”周仁对着吏目拱了拱手,谦逊的施礼道。
“夫君,你……你……秀秀不睬你了。”本来她看他一脸当真的模样,还觉得刘鸿渐是想帮她挠痒痒,成果却遭到了本身夫君的‘咸猪手’,固然院子里只要二人在,但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孙秀秀的面庞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之前或许当不得,但从现在起,您就是兵科的新任给事中了,如何当不得?”吏目也是一脸笑意,把手中的升任文书交给一脸不成思议的周仁。
接到崇祯的口谕时,刘鸿渐正在家里的后院扛着锄头,挥汗如雨的锄着地。
这几天孙秀秀身材也好多了,刘鸿渐常常陪着她在院子里晒太阳,现在春意正浓,孙秀秀又提起在后院开垦苗圃的事情,怕错过了最好时节。
昔日里中层官员都是各部主官保举,然后由吏部交与崇祯,可崇祯也不认得这些人,出于对各部尚书侍郎们的信赖,崇祯普通都会诚恳的盖了印。
“周大人从速去兵科衙门报到吧!下官还要去吏部复命,这就告别了!”吏目拱了拱手,不待周仁回礼,遍出门而去,他另有很多文书要送。
……
周仁一开端另有点含混,他在翰林院呆了这么久,除了上头的几位编修,极少有外人来体贴他们,更何况他喊我甚么?大人?
“我呀,只喜好你如许的,其他的为夫都不感兴趣!”刘鸿渐轻揽爱妻酥肩,嘴唇悄悄在孙秀秀额头轻点一下。
庶吉人周仁像平常一样很早就起了床,桌上一叠腌萝卜条,两碗稀粥,就是他与荆布之妻吴氏的早餐。
“老爷,内里又来了一名公公,说是皇上派来的……”正待刘鸿渐想着如何哄小老婆,外院牛大棒棰扯着杀猪嗓子吼道。
还没待周仁清算完东西,又有几个吏目齐齐赶来。
“叨教哪位是耿文勉耿大人?”
“夫君,伤口又痒了。”孙秀秀红着脸躲开刘鸿渐的进一步侵袭。
刘鸿渐想着归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熬炼熬炼身材吧。
“寒士,寒士,爱卿是说朕该当启用出身寒微之人吗?不对,这首诗当是诗圣杜甫所作……”
“皇上可曾传闻过李白的那首诗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不动安……如山……”
干累了刘鸿渐就坐于孙秀秀身边给她讲故事,讲红楼梦里的故事,自从前次开了头,小老婆就迷上了红楼梦,听到动情处常常潸然泪下。
吃过饭周仁和老婆吴氏齐齐出了门,为了补助家用,吴氏找了个替布庄补缀衣服的活计,从早忙到晚,一个月能有三钱银子,还是布庄老板念及她家中有个功名在身的男人。
朕,得再给他找点事做了!崇祯心想。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酒量稀烂的刘鸿渐话又开端多了起来,崇祯趁机随口问刘鸿渐对于那些六部、三法司等空缺的中层官员有何观点。
为了挽回这些古籍,刚好没甚么事做的翰林院庶吉人们就被上官派去抄书,这是一个刚考上秀才的人都能够干的活儿,不但古板有趣,且薪俸寒微。
周仁一向还在错愕当中,直到几次看了手中的文书,确认是吏部下发的,还盖押了吏部的印章,才放下心来。周仁压下心中的喜意,回身向四周同僚回礼,随即面向皇城方向扣头,以谢圣恩。
考虑很久,崇祯还是决定让他的刘爱卿,安国伯刘鸿渐过来参谋参谋,自从主持过砍头大会,他的这位爱卿已经三天没来上朝了,这真是岂有此理。
“哪位是周仁周大人?”一个身着玄色衣服的吏目收支院子大声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