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对不起了,凌队长。但不管如何,你都要替我洗刷委曲啊!我但是营私守法的买卖人啊!”
“对不起啊!我手机刚才掉进马桶里了,捞出来我就……”
“走吧,掉在屎上的硬币。”
就像红酒沿着杯壁滑落。
“就算冲刷过了,也是掉进马桶里的手机!有谁还会亲手捞出来吗?”
胡长贵就是星灿的老板,四十多岁满脸油光,头顶已经半秃了,穿戴深红色的西装,笑得眼睛鼻子皱在一起,就像一个烧卖。
他微微抬起左手,抵在唇间,眉眼是一阵轻颤。
“那是掉进马桶里的手机,不是落在屎上的硬币。”
他真的笑了。
凌睿身后的几名经侦员也快绷不住严厉的神采。
只是半分钟都快畴昔了,甚么都没有。
“哎呀,凌队长!有甚么事情您跟我打个电话,要查甚么我都给您送去!何必这么费事呢?”
“这个……这个绝对是歹意抨击!是不是阿谁叫李江的?他本来在我这个旗舰店里担负店长,我对他掏心掏肺,信赖得不得了啊!就在前一段时候,我还给他休假,放他去旅游!成果就在他旅游这段时候按,代理店长发明他和我们旗舰店的出纳结合起来,用假□□来套我们的财务用度啊!这我如何忍耐的了,就把他给炒掉了嘛!谁晓得他反咬一口,跑到你们那边去肇事!凌队长你那么多案子要查,这不是华侈你们的时候和精力,华侈我们征税人的钱嘛!”胡长贵一脸义愤填膺。
这时候凌睿身上有甚么收回震惊的声音,他将手中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又从口袋里取出了另一个手机。
陆毓生愣住了,转头看向莫云舟:“小……小娘舅?”
凌睿的神采连变都没有变过。
这时候的宁韵然正坐在洗手间的马桶里等候着自家老迈的答复。
傻瓜一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