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于眼疾手快地先扔了张符纸贴在上面,但是符纸对峙没有多久,就像是被硫酸一样的物质都腐蚀开了。
我一步步扶着墙,终究将高于要的东西拿来的时候,高于拦住我,还是不让我进入浴室,但是我看门开的裂缝中,瞥到了一眼。
窗外的残阳已经落下去了,高于的房间还是没有开灯,不晓得过了多久以后,高于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把灯翻开吧。”
高于叹了一口气,“这是一种蛊虫,你被人种蛊了。”
“以是金子,你现在应当想一想,你有没有获咎过会种蛊的人。”高于停顿了一下,有些不肯定,“或者说,种蛊世家的人?”
高于回房间后,再次烧了一张符纸让我喝下去。我照做了,但是眼神还是往高于带出来的玄色罐子上瞄着。
我缓缓站起家,那玩意就在袒护在我的衬衫外套内里,只看得出大抵是红色,其他细节便看不清楚了。
如果我的眼睛没有错的话,那东西正在收缩。我分开的时候本来只是拳头大小,现在就已经涨到了碗那么大。
高于顿了顿,然后一把将我拉起来,我面前一片昏黄,眨一下眼睛,因为干呕激发的泪水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