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连星陪着看了会春晚,又看不到苏木白身影。
她觉得他们的干系……
“你们干甚么呢?”
等她渐渐悠悠喝完三分之二时,他才坐到餐桌旁,换了件灰色羊毛针织衫,玄色家居长裤,鼻梁上漫不经心架一副银色圆框眼睛,拿了勺子喝粥。
实在从很多年前,他们就是仿佛一家人的存在啊,今后,如果她和苏木白之间产生些甚么,这个大师庭还会像之前一样吗?
趁着黄素琴去厨房看汤的空当,连星扭开苏木白的房门,蹑手蹑脚出来。
房间和前几年比起来没多大窜改,即便他不常常在家,干妈也会帮他清算整齐。书桌上摆着几个音乐盒、点头小狗一类的小玩意,全数出自她手,有的是她买给他的生日礼品,有的是抽奖、夹娃娃时弄到的,不喜好的和想送他的,都摆在他这里。
连星偷偷侧目瞄他一眼……被电到了。本来他夙起睡醒时这么性感。
他诘问:“害臊了?”
还没等她凄凄然想完,已经被苏木白牵动手从沙发上拎起来,几近是大步流星地,从阳台上往外走。
明天是年三十,他来帮手贴春联。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