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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力压抑着想要流泻出声的喘/息,颤抖着推他,“苏木白。”
连星伸出双臂紧搂他流线般的腰身,将身材渐渐贴向他。
“没哭……太刺目了。”她抽抽泣噎。
“再说……”他的脸又靠近一分,拿鼻尖顶着连星的鼻尖,眼神直勾勾的涓滴不容她遁藏,“你一小我,如何生?我向来没有,咳……”
“一天以内来不及,”苏木白坦言:“是在伦敦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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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被苏木白横抱起来,回身进寝室,他将她放在床上,怕她害臊,拿薄被将她捂住,三两下除了衣服,也出去。
门窗紧闭,窗帘紧拉,苏木白在被子里望着连星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在她唇上亲了又亲,手掌顺着她细嫩的皮肤肌理渐渐向下,轻声安抚:“宝宝,我会很轻很轻。”
她被他压在身下,腰下硌着本身的手机,有些闷疼,脑筋里还在混浑沌沌疑问着。
不是你是否情愿,是你能不能……
一点点,不很较着了。
感遭到他两手控住本身的腰,越来越紧,连星硬着头皮诘问:“现在有了?”
他抬头,凝睇连星的脸,那样当真而专注的神情,眼眸发光,“不嫌弃的话,“他食指指了指本身的鼻尖,嗓音降落,抿唇轻笑:“你的了。”
他们太体味相互,也很少互讨情话,不是不想,总因太熟谙而难以开口。
心下又甜美又酸涩,满身心都是没法忽视的幸运与满涨,连星又忍不住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