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家中的场景倒是更令他惊奇。
只见墙壁上地上被人用红油漆写了很多大字,诸如负债还钱,天经地义,若敢不还,手脚全剁。
他在等徒弟董石,一刻钟之前,董石说要去他家,但是要归去会师母打个号召。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年初,你还想把人看破?”
莫默哥和莫言哥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不知该如何办。
“老莫头这是造了甚么孽啊!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老莫家怕是要败啊!”
“我和你师娘豪情好的很,再说了,我就是借她三胆,她也不敢对我脱手啊!”
而家里的男人们,老爸年老是死死的护在老妈前头,爷爷也是老当益壮,不甘逞强的站在最前端,一家之主的严肃尽显。
对于三婶,莫寒的印象就是有点小抠门,有点谨慎思,别的倒还好,也不像大伯母那么装,团体上,莫寒固然也不喜她,但也没甚么坏印象。
走近了,围观大众的群情声便是传来了。
“甚么话?”董石当即皱起眉头,理了理衣袖,很硬气的说道。
杀,杀,杀等字样。
“实在不可,你们把我这条命拿去吧!”
至于大伯,好吧!大伯几近已经看不到他了,看着仿佛都已经将近躲到厨房里去了。
三婶发疯般的哭闹着,大伯母和老妈则是妯娌般的安慰,或是帮着她与那帮小地痞辩论。
是吗?莫寒忍不住的笑道。
说的好听叫做疼老婆,刺耳点叫惧内,再刺耳点那就是软骨头了。
三婶无疑是属于这类埋没型的。
除此以外,墙上还被用某种利器敲过,墙砖一大块的暴露,墙灰更是飞溅。
“各位,可否脱期点时候,老头子求求你们了。”爷爷叹了一口气,要求道。
听声音,仿佛是三婶的声音。
只不过这回这个叨教时候略微有点长啊!看来很不顺利。
小地痞撇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师徒二人的脾气都是爱开打趣,徒弟没甚么徒弟架子,门徒当然也不拘束。
“开打趣,你徒弟我但是纯爷们。”
徒弟家离这不远,也就几步路,这是教校专门为他们这些教官筹办的。
“莫寒,那是你家那栋楼,是不是出甚么事了?”董石眼尖,当即说道。
公然,这年初,欠钱的都是大爷啊!
又过了一刻钟以后,董石走了过来,他换了一件青袍,头发梳的很整齐,很有几分拨头。
但是明天他算是看出来了,三婶竟然这么彪悍,豪情撒泼打浑就是女人的天赋啊!实在任何女人都会,只是有的人表示出来,有的人埋没起来。
听到这话,三叔停下了,淡然的站了起来,神情充满了懊丧。
把小地痞们实在也给吓得一跳,他们也是被这老娘们给弄的很无语,一进门,他们要债的刚说完一句话就被打断了,然后就一向闹到现在,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听着周边人的扳谈,他大抵明白了,本来是三叔出事了,借了一大笔钱,现在被人追债追到家里来了。
“先凑吧!总不能不管老三了吧!”这一刹时,爷爷仿佛老了十岁不止,行动盘跚的坐在了椅子上,神采透着些倦怠与绝望。
金哥一事总得来讲,不过一个小插曲,除了增加笑料,仿佛也没甚么感化了。
不管是教官还是学员都要归去歇息了。
“哈哈。”看到这一幕,莫寒顿时大声的笑了起来。
若真筹算赖了这笔帐,这群小地痞也绝对敢要了三叔的命。
全部场景当真是惨不忍睹,只能用一个字乱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