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样爆满,为了玩游戏都要列队。人没少,但是会玩的人开端多了!”关飞戳穿了支出减少的背后启事,“刚开端,大师从未打仗过电子游戏,脸如何玩都不晓得,是绝对的菜鸟。大多数人几近是才摸到游戏杆,顿时就死了,前面的人紧跟着就上来投币。两人双打,死得又快,均匀一分钟就能挣三港币摆布。
我千辛万苦,构造算尽才挣这点小钱?
十万,还是二十万?
“海内派了人过来,想跟你详谈一下……”
卖游戏机当然不是像他说的那么轻松赢利,难度一点也不比本身收场子简朴。
薛仰原被他一通长篇大论说得有些头晕,感受仿佛是如许,可又有些不对,到底那里不对,他一时又总结不出来。
邵氏买下流戏机,看起来投入比较大,但收回投入也很快,这笔买卖绝对不亏,反而是大赚。
“本来是如许!那么当大师都熟谙了今后,也就是普通形式下,你估计一台游戏机一天能有多少支出?”这么说薛仰原就了解了,本来就是赚个快钱。
当天早晨,关飞等人返来,将一个沉甸甸的麻袋翻开,哗地一下倒出满地硬币的场景,到现在他还影象犹新。
“我说薛经理,你好歹让我喝口水再说话好不好。跟邵氏阿谁方密斯费了一下午的口水,我现在嘴巴干得都快起火了!”关飞被他胶葛得无可何如,只好做出举手投降的行动。
每天打斗砍人,警方那边不需求办理一下啊?
第一天,两台游戏机合计支出两千三百六十六块;第二天,支出两千三百块;第三天,支出两千一百多块……”
游戏机赢利,我们清楚,其他旁观者就是傻子?
第一天的盛况,薛仰原也清楚。
这但是下蛋的金鸡啊,就这么卖了,不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