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错,在她眼中这个即将死去的男人竟然笑了。
声音忽远忽近,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宁休霍然回身,浓烈的血腥气味当中,红衣那张略显惨白的脸,就这么呈现在他面前。
可从宁休眼神能够看出,他并没有放弃。
红衣看着不竭靠近的宁休,神采稳定,只见她冷喝一声,手中那柄血剑脱手而出,化作一条血蟒,伸开血腥的大嘴,猛地朝宁休咬了下去。
红衣那清冷的声音在宁休耳边响起,忽远忽近。
突然发力,一捏而断!
红衣被斩成两半,只是她脸上仍旧毫无神采,冷得就像是一块寒冰。
剑芒突然崩散,化作无数道凌厉的剑气,充满着全部空间,开端不竭切割着地上的血水。
二人间隔不竭拉近。
即便化作血水,可仍旧在金钟气劲范围以内,并且那道金钟仍在不竭收缩。
铛!铛!铛!
“你的肉身外头那层防护罩确切非常毒手,也很强大,可再坚固的东西,也总有击碎的时候。”
更何况是人。
刺眼的金亮光起,仿佛本色的金钟就这么耸峙在暴雨当中,隔断了雨水,隔断了六合。
空中闪现一柄无形的巨剑,划开划开苍穹雨幕,朝着红衣狠狠斩了下去。
红衣食指接连点出。
没有任何废话,红衣看着宁休,神情冷酷地抬起右臂,食指隔空点出。
“去死吧。”
此时血水早已与雨水异化在了一起,抽刀断水水更流,想要完整杀死红衣看起来仿佛真如她所说,是件完整不成能的事情。
宁休右手握剑稳定,左手猛地伸出,五指成钩,泛着暗金色光芒的铁爪,闪电般扣住血蟒的咽喉。
这漫天大雨,就是红衣最好的帮手。
而宁休便再一次落空了她的踪迹。
一次次挥剑,一次次无功而返,一次次空耗真力。
“绳锯木断,水滴石穿。”
“我承认本身粗心了,可你没了这层防护罩庇护,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只听“嗖”的一声轻响。
她低声道:“是时候结束了。”
这时,宁休开端动了。
其本体竟然是一滩血水,让人底子找不到其真身地点。特别是在这类雨水气候,就更是难上加难。
剑亮光起。
金铁交鸣声不竭响起,如同山中寺庙沙弥晨起的敲钟声。
胜负仿佛到了这一刻,终究见了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