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绝美的脸庞,傲人的躯体,诱人的暗香,之配上那欲拒还迎的柔语,这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够回绝。
刀锋悄悄滑过白净的肌肤,一滴鲜血从中排泄,滑落到如玉般的胸膛,一条血红色轨迹是那么的刺目。
现在的她没有说话,就这么浅笑地看着宁休。
甄冰儿的声音轻柔动听,讲法也非常委宛,可所要表达的意义却已经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
见宁休没有回绝,甄冰儿脸上暴露诱人的笑容,徐行走向床边。
看着这张笑容,甄冰儿俄然想起胡俊武,以及他嘴里不竭念叨的话语。
面前这个男人公然是个妖怪!
“忠告说完了,接下来,就该问你题目了。”宁休收回击中的小刀,嘴角微微扬起,暴露一抹光辉的笑容。
胡俊武是否得了羊癫疯并不首要,对于甄冰儿而言,只要不说破,才有更多的余地。
话音刚落,宁休手中的小刀同时也落在了甄冰儿的脖子上。
“我看公子你也没有带下人,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晚就由我来服侍公子你沐浴换衣,如许一来我心中也能好过一些。”
宁休先前的目光固然猖獗,可却始终澄彻如水,与其说是男女之间那种炽烈的爱欲,不如说更加像是一个孩子,在玩一种新奇的游戏。
宁休并非甚么贤人,更加谈不上坐怀稳定,不消思疑,只如果男人被坐多了老是会乱的。
冰冷而又锋利的刀锋,抵着她的咽喉。
看着宁休的行动,甄冰儿微微一笑,她往前跨出了最后一步,“嘤咛”了一声,整小我如同蛇普通滑入了宁休度量。
“公子,你莫非还忍心杀我吗?”
走到宁休面前时,她微微抬起右手,轻解腰束,身上罗裙悄悄滑落在地。明显是来服侍别人换衣,她本身却向褪去了衣裳。
她如水的眼睛,她魅民气魄的笑容,她饱满高挺的胸膛,她丰腴的大腿......她身上每一分每一寸肌肤,她所做的每一个行动,都在说着一样的话。
如果再加上投怀送抱的话,怕是任何男人都没法顺从。
甄冰儿脸上笑意稳定,反而更加娇媚了。
宁休看着面前如同羊脂玉般,近乎完美的躯体,嘴角微微扬起,目光停在上头,显得有些猖獗。
宁休看着甄冰儿,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好了,你能够起来了。在接下来问你话之前,我这边有几句忠告奉告你。”
除非对方不是男人,不然不成能不明白她的意义。
一柄短小而又锋利的小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甄冰儿愣了愣,可很快规复普通,躺在宁休怀中的她猖獗地扭动着本身的身材,用胸前的那两两肉不竭触碰到对方的肌肤,同时柔声道:“男人在做这类事情的时候,手里不该还拿着刀。”
她已经收回了聘请,等候对方的回应。
看着甄冰儿,宁休也笑了。
可宁休恰好没有任何反应,在这类时候,他竟然还取出了酒壶。宁休抬头喝了一口,视野仍旧没有从甄冰儿身上分开,固然那种仿佛是在赏识一件精彩物件的眼神让她有些不快,可更多的是对本身身子的自大。
只是现在看来甄冰儿明显不是来报仇的,而是来寻觅背景。可惜的是,宁休向来就没有圈养禁脔的癖好。
“有自傲是功德,可不成以如此自傲,如许就成了自大。一个女人自大些不见的是好事,可要做好亏损的筹办。”
“她应当将本身的衣服穿得紧紧的,等着男人去勾引她。”
因为她晓得本身现在已经不需求其他任何无关的话语。
甄冰儿紧抿着嘴唇,报酬刀俎我为鱼肉,此时不管她心中如何做想,都涓滴不敢表达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