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朝能够通过读书仕进今后,官方才垂垂鼓起书院。要不然读书识字无用,布衣百姓为何要破钞巨资送孩子读书?
萧二叔将萧景虎领到储书辛面前,笑着问候了几句,然后让萧景铎、萧景虎给夫子顿首拜师,紧接着呈拜师礼、膜拜孔子,等这一通都折腾完,时候已经不早了。萧二叔又目带警告地瞪了萧景虎一眼,然后带着奴婢分开,将空间让给储夫子和门生。
秋菊的话倒是给他提了醒,不说其他,光读书所需纸张就是一笔极大的支出,这些钱萧英不会替他筹办,萧景铎也不想用萧英的钱。那么这笔钱如何来,就成了目前最紧急的题目。
萧景铎重重叹了口气,依言分开。
储书辛又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了。这位前朝考生肥胖落拓,脸上却非常冷酷,仿佛甚么都不体贴,对此萧景铎也不敢冒然开口,惹夫子不快。
为此,秋菊还不竭念叨:“大郎君您太委曲本身了,笔墨在书院就是门面,您是侯府的大郎君,如何能失了身份?”
储书辛淡淡点头,明显他对萧家的状况略有耳闻,略微看了看就认出了萧景铎:“你就是萧家大郎君?”
萧景铎没有再解释,他的目光移向窗外,深思起来。
而同时,萧景铎对本身的猜想也更加笃定。储夫子本是不肯意来侯府教孺子的吧,只是困于生存,不得已为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