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兵,他们的救兵来了!”
……
“浓烟要先燃烧,然后盖上潮湿的树叶,这才气产生夺目标黑烟。”耿老将军还是感觉可行性不大,“突厥人老巢的保卫又不是瞎子,这么大的行动,他们如何会看不见?更不成能听任我们在他们部落中间点烟,以利诱火线军队。”
欲赏先罚,软硬兼施,这是上位者常用的手腕,萧景铎本身也当过县令,对这些宦海手腕再熟谙不过,但是这些没法对底下的兵士明说。萧景铎不好解释,因而浅淡地提点了一句:“大将军做事自有章程,这类话不准再说。”
“明白!”慕七固然听不懂这是在干吗,但还是老诚恳实接过木把分开。慕七等人一人拿了一个特制木把,悄声摸到大帐的西面,等潜入到不能再前的位置后,他们就立即扑灭了火把,随即头也不回地今后跑。
其别人都没有说话,半晌后,都沉默地跑去整队。没一会,两千兵士便已经披挂齐备,整整齐齐列成一个方队。
耿睿擦了泪,情感逐步安定下来,他看向萧景铎,那双眼睛固然衰老,但精光还是。萧景铎微微低头,没有直视耿睿,以表示尊敬,但即便如此,他的脊背仍然是挺直的。
萧景铎只带了百余人,乘夜悄悄拜别。幸亏他方向感出众,战役直觉灵敏,这一起竟然绕开了突厥人的标兵,无声无息地摸到突厥人王庭地点之地。
比及两军会师,被围困的兵士才明白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