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担忧……
当马车再一次颠簸,李雁回又要一头撞到车壁时,一只苗条枯燥的手垫在了中间,李雁回的手正撞到谢越彦的手上,似是感觉舒畅,李雁回缩缩脖子,枕着谢越彦的手犹自睡得香。
李雁回可不晓得学哥儿的大仇已报, 此时她正晕车晕得要死要活。
“好。”
如果他所估不错的话,王家此次是必然会惨败的。
谢越彦莞尔。
自是眼睛睁得大大的,随时重视大哥李学, 恐怕马车的颠簸会让大哥的腿疼痛难忍, 时不时的恳请马夫再慢一些,赶得再安稳一些。
谢越彦的目光落在开开合合闲逛的马车车门上,目光凉得如暮秋的月光。
白净苗条,手指线条笔挺流利,还均匀,看得李雁回直流口水。
入夜了下来,马车终究在离丹嘉府城另有一半路的一家驿站停了下来。
李家大伯一心都扑在了儿子身上。
李雁回是手控。
“有事?!”,谢越彦放下筷子。
晃闲逛悠的马车,真的很轻易让人泛困,不一会儿的工夫,李雁回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