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就想带你走,但一向没找到机遇。”柳亦然解释。
泪眼昏黄之间,身前呈现一人,那人一身黑衣,面庞浅显,神情冷峻。
“哭出来吧,我不会笑话你。”叶信芳轻声道。
你是我独一的亲人, 为甚么不能了解我、信赖我?柳亦然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怨念。
越是安静的诘责,却越像是一把刀子普通插在柳亦然的胸口,他一去七年,看似是衣锦回籍,实则此中痛苦,只要本身晓得,便是如此,到头来亲人、爱人,全都落空了。
“你一去那么久,一年又一年,一向没有音信。我和兰姐姐都觉得你死了,她背后里眼睛都快哭瞎了,可到头来,你不但还活着,还过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他说甚么你都信,我说甚么你就不信?”杨慧反问, “还是你本身过得好,就但愿其别人都过得不好?”
柳亦然看着伉俪两相携而去的背影,竟是说不出的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