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纪小的，却一点也不怕叶信芳指责，反而理直气壮的持续道：“你如许很像是避祸的人，百口长幼一起。”
叶信芳笑容僵在脸上，一句“无妨”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少年拽了拽自家表弟，神采涨得通红。
叶信芳捏了捏妞妞的小鼻子, “饿不饿，想不想用饭？”
这些衙役都查抄的都很细心，学子证明上要有姓名、年事、及冠、体格，以及面貌特性，同时还要写清楚父母三代的经历。像叶信芳的证明上，写的就是“年二十，体貌端庄，面白不必，身高七尺……”。
“如何，不能考吗？是明文写的规定吗？”叶信芳反问。
小少年拉着小男孩往人群中跑，跑了两步转头又弥补一句“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