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笑道：“再让某猜一猜，郎君恐怕也不是黠戛斯布衣，与汗王有些干系吧？”
程平打量那马仆人一眼，笑问：“天山……天山以北还是天山以南？”
程平却由马渐渐扯到了人，“郎君从天山北过来，莫非是黠戛斯部的？”
吃食摊子中间一个卖画的小摊儿，画的南宗山川，集市上这么多人，就没有立足停下来看的。那画摊儿仆人约莫三十多岁，个子不高，样貌清秀，坐在自带的小凳上拿一卷书看得津津有味。程平真想提示他，你归去换成画胖小子抱鲤鱼或者百花闹春，哪怕仕女图呢，都必定比这寡淡的山川画卖得好。
另有一个“遗传学”上的左证，黠戛斯汗族是黑头发黑眼睛的混血面相，与其他白肤碧眼的黠戛斯人不一样。
程平点点头，“确切贵了些，有甚么讲头儿吗？我刚才听这位说是天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