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竟然没把脑袋勒下来,皮可真够硬的!”落在地上的夏邑吐出嘴里的血沫,看了看被吊在空中的我,仿佛是直到肯定我死定了才放下心来,一边手上发力持续把我吊着,一边自言自语的解气道:“不过也差未几了,被血滴子缠住脖子的,至今还没有一个活口,以你的体重如许吊着,用不了几个呼吸就会被“血丝”堵截喉咙和蔼管,然后血就会涌出来,顺着你的下巴、衣衿滴在地上,这可比活活勒死风趣的多,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朝我袭来的铁球天然是被我恰好脑袋等闲躲过,但这也恰是夏邑想要的成果,他猛地一抖手中细线的另一端,方才擦着我脖子飞过的铁球连同前面连着的细线便猛地绷直,然后在活动惯性的牵引下铁球直接窜改飞翔轨迹,扯着线头绕我脖子缠绕一圈儿。
“呜?呜呜……”食道跟气管而被死死勒住,让我说不出话来,只好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去扣脖子上的细线,但那细线仿佛深深的嵌入皮肉当中,只能用一只手的我那里解得开?只妙手刨脚蹬的在半空中挣扎,做着必定徒劳的抵挡。
我不管不顾的从绳套里抽脱手来,照着熊孩子的熊脸就是一巴掌,这货就是传说中的小门生吧!?已经把坑队友送人头的风俗深深雕刻在灵魂深处了啊!
我挣扎半天,好不轻易才从勒着脖子的绳套里扣出一条裂缝,把一根手指垫在内里好让喉咙舒畅一些,才总算能够出气发声:“想勒死我哪有这么简朴?你觉得哥跑出每小时三百二十千米的时速,只靠两个鼻孔进气能保持那么高的耗氧量吗?说多了你也不懂,就奉告你,咱现在就跟你们练武之人内功大成一样,满身高低的毛孔都能呼吸……”
“你去死吧!”我还式微地,夏邑就已经飞身撞破窗户逃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满怀嫉恨与暴虐的话语。
“那是甚么?”小崽子指着绑在血滴子上,因为主动收线而朝我头顶落来的东西问道。
刚落在地上的我下认识的昂首一看,只见那东西圆滚滚的拳头大小,用牛皮裹的紧紧的,末端还哧哧冒着火光和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