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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火羽国雄师进退有据的打击,藩篱国十万雄师仿佛摧枯拉朽般兵败如山倒,如同碾压,此时他出口赞叹,倒是出于至心。
“郭将军不愧是百年可贵一见的名将,文韬武略、排兵布阵都成就颇高,难怪掌门师伯和其他几位长老都对你交口奖饰,本日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郭雄微眯双目,缓缓下达着一条条号令,每当他轻吐一句话,前面十余名批示兵中,便有一人拿出一杆小旗或左或右的猛力挥动,与此同时,下方雄师便有条不紊的或反击,或防备,全部军队,令行同一,极其震惊。
最火线的轻甲步兵这时才在一阵低吼声中,蓦地冲去。
唯有峰顶部分凸出一片荒土,草木不生,但却平整非常,好像平台,足有千亩大小。
藩篱国的箭雨并未对井然有序的火羽国雄师形成多大影响,倒是火羽国的骑射兵和数百根庞大火箭,赐与了对方极大的打击,使对方的气势不由一缓,打击的速率也随之慢了下来。
军队当中,还交叉有一架架巨型火弩,弩尖已被扑灭,纷繁被一队甲士环绕簇拥的,如许的巨型火弩,稀有百架之多。
郭雄两侧,倒是站着两名身穿青绿道袍的中年人,望向火线疆场,一副似笑非笑、气定神闲的模样,竟是空桑门中的两名筑基执事。
郭雄闻言倒也不好多说甚么,只能对这二位赶紧称是,将心中阴霾临时压了下来。
雄师的最火线,则是五万名马队甲士,每人头盔之上均都插有一根玄色翎羽,恰是火羽海内仅次于火羽的黑羽骑士,身披甲胄,腰夸兵刃,目光凌厉,气势不凡。
郭雄看了一眼乱哄哄的敌方军队,眉头一皱,双目一闪间,似射出两道凌厉寒光。
大明山上漫山翠绿,百舸争流,其上树木郁郁葱葱,虫鱼鸟兽非常繁多,通体披发着蛮荒漠生之感,一种盎然朝气于山野当中到处满盈。
做完这些,那三排青铜战车才在一阵马嘶之声中,顷刻冲出,不顾头顶大片凌厉箭雨,向着前面敌方雄师,吼怒而去。
比拟之下,火羽国雄师的丧失微乎其微,独一数千人阵亡,其别人几近无缺无损,并且气势如虹。
就如许,瞬息以后,两边雄师碰撞在了一起,喊杀之声惊天动地,残肢断臂到处可见,战役场面惨烈非常。
是以,每次大捷以后,他都没有下达追击的号令,制止对方有诈,做了静观其变的筹算。
本来风轻云淡的两名筑基执事,此时都不由神采大变,望着火线惨烈疆场,顿故意惊肉跳之感。
峰顶中间位置,则是盘膝坐立的十余名老者,仿佛仙风道骨普通,这些老者身着同一的灰色道袍,身材相仿,从他们身上,个个都披收回金丹期的可骇修为。
两个时候以后,疆场之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鸣金之声,藩篱国十万雄师丢盔卸甲,四万多的马队直接陨落当场,剩下之人在慌乱当中,好像潮流普通的仓猝退去,且个个带伤,士气委靡,兵败如山倒。
一名空桑门筑基执事难掩心中震惊,他虽为筑基强者,视凡人如同蝼蚁,可他何曾见过数十万人大战的场面,疆场之上相互厮杀的悲壮画面以及火羽国雄师的计谋摆设,都给他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郭将军何必如此谦善,你统军有方,雄师士气昂扬,再加上你用兵如神,我看对方统帅才气远不如你,才会呈现这类一边倒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