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辉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向了手中的菜刀。他愣了愣,随即憨憨一笑,摸着脑袋说道,“哦,拿错东西了。”说着,回身进了厨房。
看着老黄皮的模样,张鹏内心不由感慨,“还是专业人士短长啊。”
“张鹏,在干吗呢?”两人正说着,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转头看去,是一身电厂工人服的丁大辉。
没过量久,张鹏来到河边。老羽士还在那摆摊,见到他,顿时站了起来。
黄皮,男,华国天湖省莫古镇大山乡黄家村人,一九七二年蒲月八日生。
“对,就是这个意义。”老黄皮干干一笑,眼睛鼻子嘴巴挤在一起,鄙陋非常。
张鹏见状,当即转过身,直奔楼下。老黄皮拖着背包,连滚带爬地跟在前面。
老黄皮满面惊骇,跌跌撞地爬出来,手脚并用,冲向门口。那铜铃和桃木剑掉在身后,都不敢归去捡。
刚拉上门,头顶就响起一个铁器砍在木头上的声音。抬眼看去,门板上透出了菜刀的前端,寒光烁烁。
“等等……”“使不得!”张鹏和老黄皮同声禁止道。
“咚!”
“大哥,有话好好说,我这不是还没拿钱吗?”老黄皮神采慌乱地解释道,“陪你走了这么远的路,连口水都没喝上,没功绩也有苦劳不是?”
“如何了?”丁大辉一脸茫然。
推开门,大厅里空荡荡的,丁大辉还没返来。向洗手间看去,门半掩着,地上有一小滩水,是从内里流出来的。张鹏下认识地向后缩了缩,他记得,刚才和丁大辉分开的时候,没有这滩水。
“大哥,又来了啊?”老羽士一脸赔笑,号召道。
老黄皮看了张鹏一眼,张鹏点了点头,老黄皮随即说道,“你那洗手间里,有脏东西。”
“甚么!”张鹏站了起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你甚么意义?”张鹏逐步缓过气来,面露狠色,问道。
“那到底是甚么?”张鹏问道。
在门口,丁大辉见两人迟疑不前,直接走进洗手间,在内里叫道:“过来看啊,甚么都没有。”
“好咧。”老黄皮二话不说,直往上冲。
“有是有,只不过……”老黄皮一边沉吟着,一边伸脱手,食指和拇指搓了搓。
“这个……”老黄皮目光闪动,有些难堪地说道,“我还觉得是假的……”
四周静悄悄的,这个时候点,大伙都去上班了,只要少数上夜班的在家,但也是在睡觉。
却见丁大辉在厨房里捣鼓了一会儿,出来时,手里竟多了把明晃晃的菜刀。
老黄皮当即反身返来,弯着腰,拱手抱拳,陪笑道,“老板,刀里来火里去,尽管叮咛。”
张鹏和老黄皮面面相窥,可刚松了口气,丁大辉又出来了,手里还是拿着菜刀。只见他缓缓抬开端,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一步步走过来。
“你……你不是茅山羽士吗,如何……如何吓成如许?”张鹏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甚么脏东西?”丁大辉皱起眉头,问道。
见张鹏神采不善,老黄皮赶紧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取出一张身份证,双手递上。
“那当然。”老羽士面露笑容,挺起腰板,背动手,说道,“吾师承茅山正宗,降妖除魔,乃是本职。”
张鹏还在感慨老黄皮艺高人胆小,却在这时,铃声戛但是止。
“牛哥……你这是……”张鹏爬动着嘴唇,说道。
“哇!”两人连滚带爬,直奔楼下。
“你的意义是,我们俩比较奸刁……不……比较聪明,以是没事?”张鹏迷惑道。
张鹏呆了呆,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正踌躇着要不要开口扣问,洗手间里俄然响起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