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它!”“弄……弄死它!”“咬啊,给我咬!”观众们冲动地叫起来。
“好,干他!”张胜没由来地腾起信心,走进大棚,朝还在高台中间的苗三喊道,“疯狗,可敢跟哥一战!”
“我就是看苗三不扎眼,才过来赌的。”张胜低着头说道,“之前村里有几个过来玩,那苗三赢了钱就算了,还满口骂骂咧咧的,仿佛天底下就他最牛似的。不给他点色彩看看,还觉得咱竹下村没人。”说完,他拿起瓶子看了一会儿,说道,“这只洪七公够猛,断手断脚了还不退,真是条男人。我要给他养老送终,转头再抓只三尾的给它做媳妇。”
“是是是,大哥说得是。”张胜陪笑着说道。他是个乐天派的人,固然输了钱,又丢了场子,但很快就规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有空办点闲事,赢利,别弄这些不着边的。”张鹏经验道。
“傻叉,赢两把这么欢畅。”苗三歪着脑袋,在一旁嘀咕道。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四周的人都闻声了。
萧雨诺的眉毛缓缓竖起。张胜瞥见,赶紧解释道,“是我输的,不是大哥。”然后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委曲说给她听。
“你是山里抓的吧?”张鹏俄然问道。
白眉鹰王双腿一蹦,又撞在一起,没了一只大腿的洪七公允衡力不可,接连被掀翻。但它死战不退,哪怕一瘸一拐,也要持续战役。转眼之间,白眉鹰王趁机一口咬断了洪七公另一侧的小腿。
“他们是有备而来的,那些蟋蟀,怕是有专人在养。你这个野的,必定没有他们保养得好。”张鹏说道。之前城里也能玩这个,只是厥后被禁了。他听大院里的老头说过,要用甚么土、甚么水来养,交兵之前还要弄只三尾返来。更讲究的,还会用米粥熬药材,晒干以后做饲料,喝的水要泡人参,讲究得很。
“哦?”苗三面**沉,笑着说道,“输了想耍赖啊?”
“大哥,行不可的啊,就吹了口气,这么神?”张胜还是有些迷惑。
“呵呵……”苗三嘲笑一声,拿起虫罐和钱,跳下台,张扬地叫着,“去爽咯,有些人啊,钱多人傻,钱多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