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给他多少规复时候,被此处声响轰动的剪刀男挥动着比脑袋还大的剪刀,从不远处疾走而来,李有根内心一狠,拔起插在男人身上的电锯,大吼着迎了上去!
温馨的房间内只能闻声波折鞭锋利的吼怒和*扯破的声音,摇摆的烛光将男人的身影照在墙壁上,仿佛张牙舞爪的妖怪,让民气惊肉跳,站在甬道口的董修游移了好久,才谨慎的迈入了房间。
“啊啊啊!”
可喜可贺。
李有根还在啊啊的喊叫,沉浸在第一次杀人的可骇体验中没法自拔,那种切割猪肉般的感受让他的胃狠狠痉挛,身子歪到一边干呕起来。
他双手抓着电锯,看了看杀人魔的后背,额头上的盗汗一层一层的向外冒,都流进了眼里,他用力眨了眨眼,俄然大声呼啸起来,将电锯举过甚顶,对着男人的后背,猛的砸了下去!
“杀、杀人了……我杀人了……”
“噌——嗞——”
董修急喘了口气,心跳如擂鼓,却不敢担搁,敏捷把话说完,“我、我晓得很多其他的花腔,我能够都奉告您,比、比如车裂之刑,另有腰斩、剥皮、凌迟……”
董修站在暴怒魔将身后,眼睁睁看着惨叫的恶魔被拉成六个破裂的肉块,而暴怒魔将镇静的手舞足蹈,的确像个恶作剧胜利的孩子。
暴怒魔将双眼越听越亮,最后及几近放出光来,拍掌大笑:“好!好!好!”
面前这幅画面,却不知为何勾起了董修尘封在脑海深处的回想。
鞭尖在离他脖颈只要一厘米的间隔时突然一停,锋利带血的尖端和被捎带过来的冷风让那片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层层竖起,董修瞳孔放大,盗汗刹时浸湿了后背。
暴怒魔将方才听到了别致的弄法,几近按捺不住火急的表情,没有给董修一点适应的时候,就一把将他拽起,推到了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此中一个恶魔面前,孔殷道:“你刚才说的车裂是甚么东西?该如何做,快教我!不然我就让你成为他们的一员!”
挥动长鞭的男人立即回身,猩红双眼直直与他对上,内里除了充满着残暴和残狞,竟然另有让人背脊发寒的无聊……
既然不能回避,那就只要面对了,董修硬着头皮转转头,在脑筋里猖獗的思考着对策!
真是六月的天,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他连续说了三个好字,可见是如何对劲,正在董修心下稍安时,却见对方手一挥,他的身材就不受节制的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拽到了暴怒魔将面前,然后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可惜他的所作所为很快被父亲发明,几乎把他送到精力病院,他在惊骇下,立即停止了虐杀,也把那种将强大肆意踩在脚底虐待的快感决计忘记,他好好学习,运营人脉,人生垂垂步入正轨,谁也看不出来他曾经做过量残暴的事,只能看到他鲜敞亮丽步步高升的经历表。
暴怒魔将今后被翻开了新天下的大门。
贰内心格登一下,对挑选的魔将有了一个大抵的猜想。
“哦?”暴怒魔将仿佛被他这句话勾起了一些兴趣,慢条斯理的收回鞭子,拿在手中抚摩把玩,目光却一向没有分开董修,“说下去。”
董修还未从甬道里出去,鼻端便嗅到了一股浓烈到辣眼的血腥味。
现在,那种被忘记的,把握着别人存亡大权的快感再度从回想中涌出,一发不成清算。
和面前的暴怒魔将,是多么类似啊。
……
砍断四肢,划破肚皮,拧下头颅。
三个脑袋的天国犬撒丫子疾走着,六只腰上都绑着一根绳索,另一头别离拴住同一只恶魔的四肢和头,另有上面某个不成言说的部位,以它为中间延长出去的六个方向前,被暴怒魔将堆放了六座尸身堆成的山,这是天国犬最爱吃的食品,就算现在给它们套上缰绳也没法禁止毫无智商可言的它们奔向美食的脚步,长长的绳索在敏捷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