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天枫松开护在胸前的手,从床边的骨盘里拿来一颗红色浆果,放入嘴里悄悄咬破,用拇指沾着殷红的果浆,摁在身下之人的嘴唇上,几次摩擦,直至把克洛伊的嘴唇染得鲜红素净:“我看能配得上珍宝之称的,当是堂姐才对。”
“......”
克洛伊敛着眸子嘻笑:“mm, 你说的话老是那么奇特,看来你是在田野混的太久了,部落里的端方一点都不懂,没事, 我这个做族长的就来好好教教你!”
“卑鄙?下贱?”克洛伊暴露还沾着血迹的利齿笑道:“非论任何手腕,只要能捕到猎物就是强者,不过提及卑鄙......”她略一停顿,意有所指地凝睇禹天枫;“你到我身边,莫非就没有见不得人的目标么?你真的是路易莎的遗崽吗?!”
“我是艾达。”艾达一眼就看到禹天枫穿戴草茎的左耳垂,坐到她身边,抚摩她的耳朵:“看看你,长得真标致,来,先把解药吃了。”艾达喂给禹天枫两片沾着棕色浆液的苦涩药草,牵起她的手:“你的皮肤比你的阿娘还要好。”欣喜地抱住她:“孩子,能找到你真是太好了,奉告我这些年你和贝拉都是如何过的,我那薄命的朋友,我一向很驰念她。”
“那你......”
禹天枫神情冰冷:“放开我。”
克洛伊抱住她的脖颈:“这但是你本身说的哟。”言罢,克洛伊蓦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禹天枫暗叫不好,立马屈腿抵挡,克洛伊张嘴在她肩胛咬了一口,禹天枫吃痛,面对施暴的仇敌再也不客气,蹬腿就是一踢,把毫无防备的克洛伊给踹倒在地。
禹天枫挣扎了两下,想到肩上还担当挽救乔伊斯等人的重担,临时不宜跟乔伊斯撕破脸,因而采纳迂回战术:“堂姐,你别如许,我有点惊骇。”
克洛伊左手穿过禹天枫腋窝,抱住她的背,用力把她往下按, 禹天枫敏捷反应过来,一只胳膊撑住石床, 一手护住兽皮衣, 看克洛伊的目光没了先前的顺服, 多了几分气愤。
“恶棍。”
门帘被翻开,晚间的冷风混着瀑布的水汽窜进帐篷,克洛伊气愤地转头:“没看到我正要办事吗!”
克洛伊捧起她的脸颊,咬开一颗浆果,衔着浆果碰到她的嘴边:“我要你做我的帕姆。”
禹天枫神经紧绷,用力挣扎却浑身使不上力,怒道:“身为一族之长,怎可利用如此卑鄙下贱的手腕!”
克洛伊笑得光辉:“没有呀~”
克洛伊的手在她耳根和下颔摩挲:“啧啧,如许细致的皮肤,我还是头一次遇着,光看边幅你算不上最标致,但你身上那股不平气的倔,另有这么光滑的皮肤,足以让你成为珍宝。”
“嗯?”
“哈哈,你是真有胆量还是笨啊,你看看你现在连说话都喘气的模样,有甚么资格跟我谈前提?”
两个娇小的智人低下头,一个风味犹存的中年智人穿戴毛绒裙子走出去,不由分辩地把克洛伊从床上拽开:“混闹!要不是芬妮走之前跟我打了一声号召,差点让你闯了祸!”
禹天枫故作羞怯,谨慎地摸到克洛伊勾在她兽皮衣上的手,扣住, 尝试着挪开:“堂姐, 你我兽智有别, 又是亲族, 相认第一晚便共处一帐......”说着, 她的视野落在克洛伊紧紧攥着兽皮衣不肯放松的手, 抽动嘴角:“如许,不太好吧?”
克洛伊把胳膊枕在脑袋下, 伸手勾住禹天枫包裹胸脯的兽皮衣:“今晚我在这睡。”
“你干甚么!”
克洛伊沿着她的下巴摸到耳朵根:“我如何舍得对这么敬爱的mm下重手呢,哎呀呀,越看越感觉心疼,如许吧,我就小小的罚你一下,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