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了几桶雪后,一行人持续上路。
“没有。”苏默道,“油田在戈壁里。”
就在这时,装甲车的侧门滑开,暴露一个年青人。
“呸,没卵子的怯懦鬼!”西日阿洪蹲在地上,抠起一块红砖,砸向装甲车。
就在他分神的时候,苏默摸出小刀,脱手而出。
他左看右看,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别说油田,连加油站的影子都没有,全部天下,都被红色统治。
在路上跑了两三天,四千多千米,苏默一行人,终究来到边疆之地,西疆。
“真的?我还觉得我们是最后的幸存者了呢。”帕夏汗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爱猫。
身上带着枪,面对有人持刀威胁,苏默却碰都不碰,连下认识掏枪的小行动都没有。
“哦?”尼加提抖了抖富强的卧蚕眉,来了兴趣。
帕夏汗见尼加提越走越远,忙叫了一声:“等等我。”
果基格隆疑不解:“那我们来这里干吗?”
“他奶奶的!”西日阿洪此次不动砖头了,锵啷一声,拔出雪亮的英吉沙小刀。
果基格隆想想也是,毕竟他们不是跑来打斗的。
灾变后第九十八日。
尼加提瞪了他一眼,毫不包涵的怒斥:“西日阿洪,你太暴躁了!这么急着咬人,也不怕崩掉你的大牙!”
这家公司占地不小,内里住了有千把人。一传闻有客人上门,都跑去凑热烈。
细心察看的话,模糊能够发明,在雪的上面,丧尸穿戴一件长袖单衣,夏末秋初的格式。
果基格隆闻名誉去,只见一头丧尸立在路边,身上堆满了雪。
这眼神,如何看着像猫盯老鼠?衬衫男心虚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