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三公子,方才出去喝得醉醺醺的那位和尚恰是老衲的大师兄了无大师,只是本日他又喝醉了,恐怕很难帮到三公子的忙了。”
比及她将这统统清算安妥,沈立夏的晚餐也已经做好了,沈家二房的这顿晚餐简简朴单的,取材都是从那菜地里收割来的蔬菜作为菜肴的。
然就是如许一桌的素菜,倒是沈家人吃得最欢的一顿饭。
谢朝云那边,在清冷寺四周找遍了角角落落,也没有找到那了无大师所言的眉间一点朱砂,佛光蓝身的有缘人。
莫非竟是又错了不成?
“娘,冬儿,你们来了。”沈立夏笑着迎了上来。
因为事事别扭,这回家的一起上,一家人都喜气洋洋的。
因此饭桌上,第一次一家人用饭吃得跟打斗似的,疯抢着狂吃,连点残汤菜叶电影都没有留下,吃得精精光光,碗就跟舔过了一样洁净,锃亮锃亮的。
“师弟也是个俗的。”醉酒和尚又打了一个酒嗝,跌跌撞撞地起家,摇摇摆晃地走了出去。劈面碰到一桃花少年,冷傲绝伦,一老者,端倪腐败。
“确切,吃起来就是有那么一股香味,吃进肚子里浑身暖洋洋的,舒坦得很,这会儿工夫,精力都好了很多。”陈氏笑着夸奖着。
“两位施主不消出来了,你们所求之人,本日已经来过这清冷寺了,如果现在回身还来得及找到那位有缘人。记得啊,你的有缘人眉间一点朱砂,佛光蓝身,牢记牢记。”醉酒和尚嘻嘻笑笑地说着,说着说着就走远了。
“谢或人拜见了空大师。”来人不是别人,恰是特地登门拜访的谢朝云与言老。
就连一贯用饭斯斯文文的沈文轩,此次的吃相也狼狈了起来,谁叫这空间水催化的蔬菜这么好吃呢,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大师还不得用力地吃啊。
有清蒸茄子,清炒四时豆,青菜小炒,炒芹菜,炒白菜,另有一大碗的丝瓜汤,每样都是双份的。
陈氏将八千枚铜钱细细地串起来,整整八贯钱,留下三贯铜钱,陈氏将三十五两碎银并五贯铜钱都放进常日里藏钱的瓦罐当中,谨慎地搬开床底下的两块青砖,将瓦罐悄悄地移出来,再将两块青砖移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