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那熟谙的玉牌,两个守门人顿时傻眼了。
白衣不疑其他,只当她这是体贴北辰逝,遂笑道,“倒也不是每次都如此,在伤得非常重的环境下才会用这类体例,但这类体例也不是每一次都管用,比如上一次就不可。”
徐青菡又点点头,把那块意味着北辰逝老婆的玉牌拿了出来,“这个应当能够证明我的身份。”
“劳烦中间通报一声,我是徐轻菡,来看望北辰逝。”
徐青菡的胸口蓦地一滞,她对六合间能量的感到之灵敏,天然看出来他们这是在为北辰逝疗伤。只是她没想到他们竟是以如许的体例,霸道,直接,有效。
徐青菡皱了皱眉,“那他的伤势如何,很严峻么?”
若她没看错的话,这类体例应当是某种献祭,虽不是献祭生命那般嗜血残暴,可这类体例也收取献祭之人的朝气和精气,侵害献祭之人的根底。作为一个在民主社会中糊口了将近三十年的人,徐青菡在心底有些架空这类体例。而从白衣很平常的反应中,徐青菡能够看出如许的献祭并不是第一次。
这是徐青菡第二次来到北辰逝的宫殿,还是豪华,精彩得无与伦比。但比起前次,现在这里的防卫却严了很多,暗中有很多处不弱的气味。
“好处可多了去。比如每月能够获得一瓶高品阶的丹药,能够免费获得一部初级功法,每次医治后能够获得一千个功劳点,还能获得北辰家属赠送的灵石,灵药……”
白衣捂着嘴巴,双目圆瞪。
徐青菡点点头,表示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