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菡也是一怔,说着这么和顺的话,却做着这么残暴血腥的事,这男人该不会是精分了吧?
见她面色绯红,北辰逝眼神暗了暗,长臂一捞,又把人锁在怀中,性感的唇瓣轻触她小巧的耳朵,“为夫也只对娘子你地痞,禽兽。”
若不是为了安抚你,我为现在还留在这里听你废话?
这一战以后,步队由本来的四千多,到现在的两千不到。存活的人都尝到了落空亲人,朋友的痛苦,他们一方面为死去的人哀思,一方面也会本身哀戚,不晓得下一次,是不是就轮到了他们本身。
北辰逝的杀伤力无疑是步队里最短长的,但双拳难敌四手,他一小我,也没法和不竭涌过来的魔族对抗。每当看到他护了左边,又仓猝赶到右边,顾了前面,又急于展转火线,艰巨护着她时,徐青菡的心便硬化一分。不知过了多久,那颗结冰的心,完整熔化成了一湖春水。
徐青菡见此,直接樊篱了本身的嗅觉。作为妊妇,血腥味甚么的还是少闻为好。
“我能够庇护你!”北辰逝化作一股幽怨的风,又把徐青菡捞在怀里。
徐青菡嘿嘿傻笑。
北辰逝淡淡扫了他一眼,视野又回到了不远处正张着小嘴喘气的小女人身上,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庇护一番。
北辰逝可贵见到她这副傻样,别致不已,“乐甚么?”
两条腿的毕竟快不过四条腿的,更快不过天上飞的。四千多人才跑出五里开外,魔族就追了上来。
“嗯嗯。”徐青菡连连点头。
他杀得畅快,徐青菡收得欢畅,一干人等看得痛快。只是,你们如天仙般的人儿,可否换个别例杀敌?砍脑袋甚么的,不是菜市口的侩子手才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