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长得可很美,弯弯如月的柳眉,挺俏精美的鼻子,嫣红莹润的小嘴儿,瓷白如玉的肌肤,尖尖的下颌,再往下,便事纤细美好的脖颈,再往下,是她被撩开的裙子,白净莹润的肚皮,再往下……
这项认知,让南宫逸感到一阵狂喜,他的小妮子没有爱上别人,也终究对他的豪情做出了回应,固然只是小小的一点儿回应,但已经非常难能宝贵了!
宫女拿过那条沾了血的亵裤,想要让采薇将亵裤穿归去。
如许动人至深的告白,任谁听到了,都会心动的,何况这小我,乃是大晋国最为高贵的嫡出皇子,并且刚好还是她藏在心底的那一个!
想着,他性感的喉结转动了一下,薄唇情不自禁的靠近了那张花瓣儿般的小嘴儿。
采薇的脸红了,俄然又想到本身的肚子刚疼时,男人那副焦急的模样,又想到他查抄了本身的‘伤口’,要给本身的‘伤口’敷药,不觉又是打动,又是害臊,又是好笑,捂着本身的面庞儿吃吃的笑起来。
采薇的身子颤了一下,心‘砰砰砰’的狂跳起来,这会儿,她多想率性的承诺了他,然后和他幸运的拥抱在一起……
他至今还是孺子之身,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也从未体味过女人的身子,但是,在方才在为她检察伤口、为她止血的时候,那边的风景被他偶然间给看到了,就再也挥之不去。
“干甚么?”
采薇固然闭着眼,看不到东西,却不表示她感受不到,当她感到一股温热的气味劈面而来时,快速展开了眼。
空间为甚么不见了呢?如何就平空的消逝了呢?
她记得,娘亲杜氏,曾经用细棉布做过几条长方形的东西,据娘说那就是月事带,女热来月经时用的,相称于当代的卫生巾。
并且,他的性子过于傲岸,又一贯眼高于顶,对于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向来都嗤之以鼻,也向来没有在女人的身上破钞过心机,是以,对于女人到了必然的年纪就会来月经的事,他向来都不晓得,也没人敢对他提及这些肮脏的话。
现在,他的身上热得很,周身就像着了火普通,若不立即洗了冷水澡,就会将他烧的落空明智,直到浸入冰冷的浴桶中,那股燎原的炽热才垂垂平复下来,南宫逸长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不,不要——”
“宣——”
蒋太医出去后,弯下腰,刚要向南宫逸行膜拜大礼,被南宫逸拦住了。
采薇本来是顺从着他的,但是,看到他那和顺的眼神,听到他那缠绵的低唤,神使鬼差的,竟没有抵挡,任由他亲吻起本身来。
采薇疲累的闭着眼睛,软软的靠在男人的怀中,感受着小腹上的阵阵暖意。
南宫逸见此招有效,便干脆脱了鞋子,坐到了榻里,将她抱在怀中,以便于对她发功。
采薇忍住腹部的剧痛,睚眦欲裂道:“老处男,月经就是……呃……”
“奴婢奉侍您穿上吧!”
南宫逸站起家来,将榻上的锦被盖在了采薇的身上,替她掖好被子,放下帐幔,才撩起袍子,端坐在了榻边的藤椅上。
惭愧中,他手忙脚乱的拿出止血药粉,倒在掌心中,要给她流血的处所敷上去,这时,却俄然听到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讽刺。
蒋太医见秦王殿下急吼吼的,一副就要要跳脚的模样,吓得从速直起家子,快速的走到榻前,拿出丝帕,盖在了帐幔内里那只纤细白净的玉手之上。
好渴!
“南宫逸......”
帐幔里,悄悄无声。
南宫逸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俄然感觉本身的身材涨得短长,不知为甚么会如许,总之,他很难受,难受的想把怀里的小妮子揉搓一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