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对着掐仗,看在一旁的穆崇才早就不耐烦了,这位准屠夫一贯脾气暴躁,最爱好兵戈打斗,依着他,爷仨齐脱手,把周家父子打趴在地上,不愁他们不交代二房的下落!
采薇面色倨傲,看向穆仲礼一家时,嘴角还模糊的浮出一抹冷冷的耻笑,看得一家子的心都直突突,连来时那份儿志在必得的信心,都在无形中弥散了很多。
“你穆家的银子?说的够无耻的了,本身一门心机的肮脏,也如许来衡量别人,真真好笑!”周老五被气笑了。
周叔骑在穆仲礼身上,红着眼,拳头砸得“噗噗”作响,张伯在一旁装腔作势的拉着偏仗;另一边,周婶子领着众婆子,扭住肥胖的穆崇福,或拉耳朵,或揪头发,或挠脸,把个穆崇福疼的哭爹喊娘;九斤和穆崇才撕打在一处,因为体力和身高都赛过穆崇才很多,又有一股子恶气憋在心头,故此打得那穆崇才只要抵挡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没想到一贯诚恳浑厚的九斤能打人,穆崇才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一头栽倒在地,没等爬起家,九斤已经骑了上来,拳头雨点似的落在他的头上、身上……
“哎呦!”
“你……你放屁!”
八福酒楼的门外
话音刚落,只见九斤阴沉着脸旋风似的冲了过来,没等他反过神儿,铁杵般的拳头已经砸在他的脸上。
------题外话------
采薇出来时,见酒楼的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烈的百姓,人堆儿中还收回阵阵惨叫声,她挤了出来,定睛看时,却看到了如许一副出色的场面。
穆仲礼擦拳磨掌,口出秽语:“你们他娘的诱骗妇孺,夺人财帛,就不肮脏了?没准儿二房那俩贱人,已经被你们父子给睡过了呢!”
被人瞧出了心机,穆仲礼恼羞成怒的跳起来,指着穆仲礼破口痛骂:“好你个周老五,看起来浑厚诚恳,实在最是个藏奸的,你横八竖档的不让我见老二一家,摆布不过是打我家二房那一百两银子的主张,觉得他们几个妇孺之流好棍骗,我奉告你,有我穆仲礼在,我穆家的银子,你一个大子儿都别想!”
面前的薇姐,穿了一件粉底儿红芍药花的锦缎褙子,下身则是一条云锦撒花烟罗裙,内里裹了一件镶着毛边的喜鹊登枝湘绸大氅,显得格贵气逼人,衬得那张羊脂玉般的脸颊显得更加莹白透润,非常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