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重闻言眉头皱起,看着乔冰彤那肥硕的身躯,满脸的横肉,将眸子子挤得眯成了一条缝,但是仍然粉饰不住内里闪动着夺目的垂涎。
难不成,这死丫头那次还真的是筹算去丰安县给那药罐子请太医?
元蝉儿内心被元绍那眼神盯得心神不宁,听了乔冰彤校长的话,顿时一股恼火蹭蹭的冒腾起来。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玉尧,元蝉儿那眼神恨不能吃了她!
“哎,我说你这个孀妇甚么意义?”公然,乔冰彤听出了非常,立即看向元蝉儿,眼眸不善的说:“甚么叫银子被死丫头拿去便宜了地痞?”
“听娘说爹出事的时候,她怀着我才五个月大。那一次矿山坍塌,每户人家赔了五十两纹银。娘挺着大肚子为爹措置后事,一对母女找上门来,说是爹在外养的外室……”
元蝉儿眉心一蹙,看了看捧着脸小声抽泣的李玉尧,心内里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是元家的亲戚,他婶子借了我二十两银子给绍哥儿看病,到现在还没有还上,你便帮着凑点吧!”赵贵重瞥了一眼元绍,用心说。
李玉尧双手捂住脸,咧着嘴无声的笑,嘴巴里却收回真真的抽泣声。
乔冰彤一边悔恨这死丫头白白送了别人二十两银子,一边又瞪眼着元蝉儿,一副我女儿没做错,反而是你们冤枉了她的姿势。
李玉尧凝神就听到元绍说:“里正爷爷,我娘有点不舒畅在屋子里安息,您有甚么事吗?”
李玉尧拿起茶盏喝了两口,感受没有空间里的泉水好喝。
“老娘是元绍的岳母。”乔冰彤拍了拍胸口,一副自大的姿势说。
元蝉儿被她儿媳妇的娘压得晕厥,都闹得请了杜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