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本日,我若被打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啪啪啪……
“周香菊,你也该死,马二郎,你也该死。”
马大郎奸骗妇女,被处以宫刑,放逐五千里。
“咯咯咯……”阴沉森的笑声传进了屋,那笑声非常的讽刺,“周香菊,你现在晓得,我是你亲侄女,你是我小姨了,马大郎刁悍我的时候,你在做甚么,你不但不禁止,还与马二郎在门外帮马大郎放风。”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冤枉啊。”云珍珠瞪圆了眼睛,将那明镜高悬的牌匾盯着,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这是如何回事?不是闹鬼了吗?
云珍珠被拖到了公堂外,被两名衙役按在了一条长凳上,噼噼啪啪的板子落下来,打在她的屁股上,令她惨叫声连连。
“娘,对不起。”云珍珠哭哭啼啼道:“之前的事,我对不起你,我包管,今后会好好孝敬你。”
“你是该死。”内里那张惨白的脸移来移去,她说话,半岁着一阵阵诡异的笑声,阴风阵阵吹进房间,可骇氛围,达到了顶点。
王权安没说话,一个眼神扫向之前去阳雀村传唤的两名衙役。
三十大板挨完,云珍珠身上的裤子都开裂了,皮开肉绽,昏死在了长凳上。
“彼苍大老爷,你别听这婆娘胡说。”苏采莲狠狠剐了周香菊一眼,“这婆娘惯会演戏,你别被她骗了,马大郎也不是甚么诚恳本分的人,特别那马二郎,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在我们村,大家都晓得他手脚不洁净。”
“彼苍大老爷,我家大郎本本分分,不会做这等牲口不如的事情,还请彼苍大老爷明察秋毫,还我家大郎明净。”周香菊说哭就哭,跪在堂上,一边喊冤,一边擦泪。
一阵巨响,门板闲逛了一下,被周香菊,马大郎抵得死死的门,被人从内里一脚给踹开了,紧接着,踢踢踏踏的一阵脚步声从院子别传出去,不到一分钟时候,云家陈旧的小院,被十几根火把照得亮堂堂的。
“马大郎,你刁悍了我,还反咬我一口,害死了我,我要你偿命,我要你下十八层天国,你拿命来吧。”冷飕飕的声音越来越近。
“案情已经了然,你们三人,将人带归去吧。”王权安收回视野,扫了周香玉三人一眼,敲了一下惊堂木,“退堂。”
周香玉见她大哭,将她搂紧了怀里,“珠儿,你嫁不出去,娘养你,不怕,不怕啊。”她一边安抚,一边悄悄拍着云珍珠的后背。
马大郎被她一声惊叫,吓得回过神,哐当一声,猛地将房门关上,再让周香菊去搬了一把椅子,抵在门口。
“大人,那民女受不住杖刑,已经昏死畴昔了。”
恰时,一阵冷飕飕的冷风灌进了她的脖子,吹得院子里的树,又是一阵飒飒轻响,树枝倒映在地上,影子摇摇摆晃,令人不寒而栗。
王权安宁定看着她,再次问道:“云珍珠,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证据,证明马大郎刁悍于你,如若不然,本官只能定你诬告之罪了。”
“表姐,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杀我。”马二郎也在被窝里哭抽泣泣的求,“我也不该帮大哥,你谅解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
云初十见周香菊,马大郎无话可说,内心头大快,“马大郎,周香菊,看你们现在还如何抵赖。”
那声音,母子俩人再熟谙不过了,不恰是云珍珠的声音吗?
那惨白狰狞的脸贴着格子窗挪动了几下,笑得更加的阴沉可骇,“马大郎,我白日求你放过我时,你有放过我吗?我哭得那么悲伤,你无动于衷,你现在求我放过你,你不感觉好笑吗,你拿命来吧,鬼域路上那么冷,我要你下去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