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挥开挡着她路的秦喜,正要上前,便被柳月娘拦住了。
“没辙,把我们家好不轻易养肥的大母猪给弄得掉了粪坑不说,死崽子,竟然敢把俺们钱地首要的光鲜葡萄给偷了去,打死他都不为过!”
啧,还是给人拉回屋吧,这也快入夜了,如果他受了凉,最后享福的还是她,阎母那张利嘴她还真有些受不住!
秦喜劝了好久,见柳月娘如何都不开窍,也只得无法地叹了感喟,内心想着如何着丫头上山的时候,得让老秦在外头扼守着点。
柳月娘看了眼破败的泥屋,心下无法,就算是搬空了家,那些物事也不值一两银子,胖哥儿这幅摸样倒是提示她了。
“孟家的,你这把月娘家东西都搬空了,他们小伉俪两可咋度日啊,他们的环境,咱乡里乡亲的,可都晓得的……”
罗氏,村头孟家长媳,仗着相公在县里钱地主家做管事,平时放肆放肆惯了,她这又是如何惹着她了。
“搜,把值钱的都给我搬了,那些绿葡萄如何也得1两银子。”
柳月娘走上前拍了拍胖哥儿的脸,男人满眼苍茫,傻呆呆的对着柳月娘憨笑,整一个醉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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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喜弯下腰,拍拍胸脯,好不轻易把话给说全。
“成,你可给我记好了,十五你如果赔不出来,钱地主见怪下来,可别怪我带了你和胖哥儿去见官!”
“臭丫头,谁是你婶子,别给我攀亲戚,人呢,给我带过来!”罗氏一发话,便有几个壮汉把沉得跟个猪一样的胖哥儿给摔在了地上。
柳月娘还来不及记念那一小壶葡萄酒,就被邻居秦嫂子的一句话给震得五雷轰顶。
“这……孟婶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相公一贯浑厚,他……”
柳月娘咂咂嘴,内心还念着当初在迪拜喝的酒呢,宿世她都把天下各地的奥秘山林看望遍了,深山密林,这些对她来讲都是小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