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媚扫了乐昌一眼,安闲的说:“我哪晓得她去哪了,公主把这么大的一个罪名扣到了本妃的头上,不知可有甚么有力的证据么?不会是仅凭两个贱婢的一面之词,就给本妃定这么大的一个大罪吧!”
慕容春和柳侧妃仓猝上前扶起她,将她安设在坐位上,柔声安抚着。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这府里的人都是她的仇敌,倘若她有才气绑人的话,那么府里的人早就跟恪靖殊途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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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太妃凤眸眯起,一股杀气囊括而来,目光森森的盯着晓媚,令人不寒而栗。
晓媚没有被她震慑住,安然的说:“我又没有做错,有甚么不敢的?除非是太妃用心秉公偏袒尹氏,不然,就凭她不分尊卑、以下犯上这两条,就是现在把她拖出去打死都不为过。我们乃是皇家的人,最讲究嫡庶尊卑的,可尹侧妃身为妾侍,见到我不但不可礼,还大模大样的坐在那儿,阴阳怪气的挤兑我,这如果让别人晓得了,定会说我们楚王府没端方,笑话太妃您连家都管不好的,我也是为了您和我们楚王府的名声着想,才不得不对她略施薄惩,以儆效尤的。”
晓媚嘲笑说:“你们一个个的仅凭两个贱婢的一面之词就诬赖我,是不是太有失公允呢?都说不是我做的了,你们却执意把这个罪名扣到我的头上,要不,我们进宫去找太后评评理?看看谁对谁错,或者让大理寺出面调查此事,也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何?”
世人唇枪舌剑,软硬兼施,清楚已经认定恪靖就是她绑走的了,晓媚也懒得跟她们辩论了,嘲笑说:“倘若我真有找人进府绑架的本领,你们以为我会让你们坐在这儿发难我么?呵呵,我不会的,如果我真有那般本领的话,在坐的诸位已经多数被掳走杀死了,特别是给我下毒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另有欺侮我母亲,频频欺负我的人,这会儿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母妃,您别拦着我,我要杀了这个贱人!”乐昌挣扎着,一副猖獗的模样,一想到女儿失落两天,贞操乃至性命都保不住了,她就按捺不住的想要亲手杀了晓媚。
“贱人,你给我返来――”
一边说着一边给了尺素一个眼色,尺素会心,立即上前狠狠的甩了尹侧妃两个大耳光,把尹侧妃打得顿时肿成了猪头,打完还把她从坐位上拎起来,拎到晓媚面前,一脚踢在她的腿弯出,让她在晓媚的面前跪下了。
这句话,清楚是用来戳乐昌的心窝子的。
公然,乐昌听到晓媚的话后,顿时又崩溃的大哭起来了,她扑向晓媚,一边哭一边痛骂着:“毒妇,贱人,我跟你拼了――”
话音一落,在坐的神采都变了,乐昌咬牙说:“就晓得你跟府里不一条心,公然狐狸尾巴暴露来了,你不承认也不打紧,今儿我且把话撂这儿了,李氏,你给我听着,如果我的恪靖少一根寒毛,我非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不成!”
一番锋利言语话,将尹太妃怼得哑口无言,固然气恨却又无言以对。
尹太妃喝道:“快把公主带归去,没有本宫发话,不准放她出来!”
乐昌一见她要走,连哭都顾不得了,仓猝站起家小跑着拦在她的面前,喝道:“不准走。”
尹太妃心疼的看了女儿两眼,转向晓媚峻厉的说:“李氏,看在楚王的面子上,你若诚恳的交代出恪靖的下落,本宫或答应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你若冥顽不明拒不承认,倘若被本宫找到了证据,可就莫要怪本宫翻脸无情了。”
晓媚说:“那就等你查清楚了再来找我吧,没有实足的证据之前,还但愿太妃娘娘不要妄下定论,免得将来打脸了不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