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淡淡的说:“传闻你把春儿和夏儿也罚了?可有此事?”
慕容夏更是惊骇不已,她本就心胸鬼胎,因为是她推的晓媚,以是见到父王这般神采时,吓得身子都颤了,若不是慕容春捏着她的手,此时她多数已经瘫倒在地了!
两个女人齐齐的打了个颤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惊骇的看着父亲。
慕容渊道:“此一时彼一时,既然李氏已将住进了漱芳园,也代表我们楚王府出去应酬了,天然就表示府里已经承认她了,只是儿子尚未向大师申明此事,论起来,这件事儿子也有任务,是儿子忽视了,如果儿子早向大师承认她的职位,猜想明天的事儿就不会产生了。今晚儿子就传话,奉告府中高低,今后府里凡是有不敬王妃的,一概按家法措置,决不轻饶!”
慕容渊没有坦白,点头道:“这两个丫头更加越不像话了,儿子本来好觉得春儿是个明白的呢,没成想也这么胡涂,竟然帮着恪靖和夏儿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儿子略施以薄惩,也是为了纠一纠她们身上的劣性,免得将来再变成大祸!”
慕容春和慕容夏听完父亲的惩罚,都规端方矩的的磕了头,抽泣着道了声:“是!谢父王宽宥!”
慕容渊有点儿惊奇,如何也想不到晓媚那样一个清雅卓然的女子会有恃宠若娇的一面。
慕容渊见母亲这般漂亮开通,对尹太妃更加恭敬了,他恭敬的说:“如此,就要有劳母妃操心了!”
慕容渊冷声道:“罚你们两个禁足一个月,各抄一遍《全相二十四孝》,好好的学一学为人后代的端方。”
慕容夏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颤抖着说:“父王,女儿错了,女儿今后再也不敢不敬母亲,再也不敢做那等大逆不道之事了。”
松鹤院里
慕容渊闻言,先是皱起了眉头,但又想到晓媚不幸的模样儿,到底舍不得她,因说道:“母妃不要伤感,李氏乃是庶出,很多端方不懂也是有的,改明儿儿子必然带她来给您请罪,还请母妃大人大量,不要跟她普通见地,今后还要请母妃好好的教诲她,束缚她,她必然会改过改过,跟儿子一样孝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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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太妃听出儿子的担忧,心中虽有几份不快,却没有明说出来,免得跟儿子间产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