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贺人龙一见面就放声大笑,“曹兄可真是落拓得意呀!”
号令下达以后,马志安仓促来见高大山:“秦王,我要留下来跟从你。”
“街上正在风行瘟疫,为了曹将军的安然,贺将军特别交代,不能让曹将军出门。”
贺人龙摸索地问:“曹兄情愿与我一同造反?”
急得贺人龙冒死做出小声的手势:“轻点,轻点。还请曹兄出个主张。”
曹文诏还是不依不饶:“好你个贺人龙,把老子关在这里几天,好让洪承畴以为我是你的同谋,你现在就是放我出去,我在洪承畴面前也脱不了同谋之嫌。”
“小弟确无此意。你俄然返来,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临时把你请到此地养伤。”
高大山很了解马志安,毕竟曹文诏和贺人龙新降,他俩与赤军友、李部司有杀主之仇,当年神一魁的死就与此二人有关,赤军友、李部司都是神一魁的部将。这四人在一起不晓得会生出甚么事端,马志安要求留在高大山的身边,起码高大山的安然能获很多一份的保障。
曹变蛟焦炙道:“怎办呢?”
五天过后,贺人龙终究现身了。
“对,”曹文诏语气和缓了下来,“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贺人龙低头不语,很久方道:“此事严峻,容我归去想想。”说罢他起家要告别。
安然解嘲道:“归正我们都有伤,在这里放心肠养养伤也不是甚么好事。”
“因为没饭吃,家家都有饿死的人,来不及埋,才有了瘟疫。”
“奶奶个熊,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曹文诏骂骂咧咧地要往外闯。
贺人龙答:“曹兄能够自在出入,门口的那帮兔崽子我顿时撤掉。”
曹文诏反问:“你关押这二人还不敷造反之罪?”
大师在树下坐定,安然建议道:“曹爷,刘胜利比我们先来。不如去问问他到底产生了甚事。”
曹文诏喊住他:“贺老弟,你是不是还想把我关在这里呀?”
冯举又问:“如何就风行瘟疫了,俺们分开宁州的时候还没传闻呀?”
贺人龙归去想了三天赋来见曹文诏。
最后高大山同意了马志安的要求,派往澄城的雄师只能由高一功和刘芳亮来统领。
冯举赶紧劝止曹文诏:“曹爷,这是自家虎帐,不成鲁莽。让我先问明状况再说。”
“借?我看就是明抢!”曹文诏听到这里,愤恚道。
崇祯七年四月初四,曹文诏令曹变蛟把监军邓希诏和宁州知县周克孝斩首,然后与贺人龙一同大开城门驱逐高大山进城。
曹文诏手指导着贺人龙道:“难怪你不让我进城,难怪你把我关在这里不让出去。”
贺人龙难堪非常,也不酬酢了,单刀直上天说道:“曹兄,人龙此次来是有要事相商。”
“甚么!?”曹文诏大声嚷道,“你把他们关起来了?”
曹文诏也沉着了下来,他附和冯举的观点:“我看也是。”
“是的,就俺们都不能每天吃饱饭,只要去百姓家里借。”
四月初六,高大山接到驻守在澄城的闯王高迎祥的号令,要他统帅全军向澄城集结,与高迎祥的雄师合兵一处,筹办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是以,曹文诏安放心心肠留在了洪家厅养伤,归正有吃有喝,并且每天都有军医上门换药,闲得无聊的时候,就在大榕树下侃大山、嗮太阳。
曹文诏不信:“如何,洪承畴还没有给你拨饷银?”
其他三人也跟着曹文诏掉头回到院子里。
曹文诏手里拿着一截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贺疯子是否有所发觉”,三人纷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