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城。
高大山笑道:“不需我们引他出城,只要我们从他中间一过,他定会追击。”
邓希诏一边端着酒杯一边赏识着伶人的舞姿,两眼直盯着女伶人崛起的部位,酒杯已空也不舍得放下。
曹文诏的关宁铁骑没有碰到剥削饷银的环境,作为武将,他必须替贺人龙说两句话,以是他对周克孝道:“周大人,将士们也都有一家长幼,断了他们的饷,将士们还如何兵戈?我看如许行不可?你先拿出银子来,等贺将军的饷银到了,就给你补归去。”
“欢迎欢迎!”周克孝站在门旁拱手道,“二位将军不辞辛苦,跋山渡水前来宁州驻防,作为本地父母官早应为二位拂尘洗尘,因为公事繁忙拖至本日,还请二位将军包涵。现备了一席薄酒,恭迎二位将军。”
周克孝一看这架式,赶紧在中间打圆场:“贺将军息怒,邓公公弄丢了军饷和粮草,皇上已经对他惩罚过了,据我所知,皇上已经扣了他半年的俸禄。”
邓希诏不说话还好,他这一说勾起了贺人龙满腔的肝火,贺人龙本来就对这个监军有定见,以是肝火一下全向邓希诏去了:“狗日的球!要不是你在马铺岭把二十万两军饷送给高大山,老子能像叫花子一样,四周向人乞饷银吗?”
放下酒杯,周克孝指着满桌的好菜道:“美酒配好菜,请提箸享用。”
高大山顺手在地上捡起一段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你们看,我们的步兵队绕过宁州,暗度马莲河,在真宁的湫头镇布下伏兵阵;而马队则走宁州,在他曹文诏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通过,他曹文诏必然出城追击,然后将其引到湫头镇,将其毁灭。”
田文居迷惑地问高大山:“秦王,兵法云,兵贵神速。我们何故现在停止进步?”
高大山点点头,再次在地上比划着:“湫头镇这个处所非常合适打伏击,地形我已经有所体味。”他转向刘鸿儒,“你骑上快马,先行一步,到湫头镇熟谙一下地形,湫头镇的伏击计划就由你敲定。”
田文居明白了几分:“秦王是想把曹文诏引出城来歼之。”
“来来来,满上满上。”周克孝一边斟酒一边向二人套近乎,“这三十年的桂花陈酒,香溢扑鼻呀!鲜花配美女,美酒配英杰,二位将军怎能错过这陈大哥酒呢!”
三人也不客气,各自喝干了杯中酒。
两天前这个周知县获得动静,说是流寇要来攻打宁州,这时他才慌了神,想起了要凑趣一下驻扎在身边的武将,以是,他在醉仙楼设席接待曹文诏和贺人龙。
邓希诏嘟囔道:“咱家不堪酒力,你们自便吧!”
醉仙楼是宁州最气度的大酒家,位于城中最繁华的地带,高基重檐,栋宇宏敞,每日高朋满座,推杯换盏,热烈非常。
以是,宁州主帅是曹文诏,副帅是贺人龙。
说这家酒楼高朋满座那是一点不假,酒楼的买卖非常火爆,大堂的坐位已经满座,来这里的都是文人骚人,商贾土豪。
高大山的人马颠末半月行军,在靠近宁州时,他命令全军停止进步,当场待命。
高大山拍着刘鸿儒的肩头:“文轩,曹文诏一心要剿杀我们,明天我们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曹文诏、贺人龙被引上了二楼,全部二楼被知县周克孝包了下来,以是楼下楼下两重天,这里没有了闹市般的喧闹,楼道两旁有兵士扼守。
贺人龙不冷不热道:“我在宁州驻扎了一个月也难见你周大人一次,我来的目标就是想看看周大人啥时候发给我们饷银。”
田文居孔殷道:“秦王心中早有策画,请下号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