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空降虫族:我是预言家! > 第24章 有仇当场就报了
餐厅门口没甚么人,大门紧闭着。
诺兰蹲在地上,揉揉本身的脸,深吸一口气,悲催地接管了不得不插手宴会的实际。
诺兰在先知灵魂地指导下将其一件件穿好,在摸索着戴手套的时候,俄然听到先知主动评价:
仿佛看出了他的担忧,诺兰开口:“威胁了几句,没做别的。”
这话看似是在安抚塞西尔,实际上是在拐着弯问塞西尔“你为甚么这么在乎,不会真的对我动心了吧”。
【你不是小孩子了,诺兰,你晓得如许做不可。】
说到一半,塞西尔猛地闭上了嘴,还嫌闭得不敷严实似的,抿紧了薄唇。
真垮台,上了诺兰的套了。
中间有军雌感慨道:“大将脾气是好啊,从不记仇。”
因为触觉的失误,诺兰把手套戴反了,只能摘下来重新戴。
那两个字他说不出口,在嗓子眼里憋了半天,把脸都憋红了,最后变成一声冷冷的哼从鼻腔里泄出来。
“那你之前对我说过甚么‘将来的爱侣’……”
他不晓得为甚么要加上前面那句,但说出口的时候,很有些愤然,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酸味儿。
——晓得了。
“我跟你一起。”
果不其然,听到他这话以后,诺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他面不改色地扯谎:“别太在乎它,只是个无关紧急的打趣。”
塞西尔了然地点点头。安德烈凑上来:“你没看到他刚才阿谁模样,像是见了猫又跑不掉的老鼠一样,诺兰,你真是太短长了!”
然后猛一个回身,将诺兰从身后提溜出来,号令众军雌:“另有礼炮吗?再放一遍。”
诺兰为甚么会不高兴呢?就因为梅尔文对本身说的那些话吗?
军雌们一拥而上,五颜六色的礼炮在门口噼里啪啦地炸响,彩色小纸条和闪着光的碎箔纸纷繁地落下,像一场雨,将高大的塞西尔淋了个透辟。
“芜!”
诺兰脚步趔趄一下,非常幽怨地抬开端。
——……嗯,晓得了。
塞西尔眼疾手快地把他拦住:“你干甚么去?”
任谁来了,都能一眼看出来他不高兴。
他低头沮丧地关上门,刚想回身,足尖碰到了甚么东西,那东西被他踢出去一段间隔,在地上擦出声音。
塞西尔垂下眸子,他通俗的蓝眸被暗影覆盖上一层暗色,变得如同幽深的泉眼般深不见底:“确切,安德烈从不鄙吝他的嘉奖。特别是对待喜好的人。”
恰好塞西尔还没法辩驳他,只能憋着一肚子模棱两可的气点了点头,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嗯,我晓得。没有在乎过。”
因为有仇当场就报了是吗?
他有点担忧,不过并不是担忧诺兰对梅尔文做了点甚么,而是担忧梅尔文是不是发明了诺兰是雄虫这件事。
塞西尔好劝歹劝,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诺兰才不情不肯地放弃了归去再涮一遍梅尔文的动机。跟在他中间,低着头,任由安德烈如何逗,都一言不发。
他身边没有跟着安德烈。没有他在这里活泼氛围,诺兰还感受有点不风俗,左顾右盼地找安德烈。
诺兰神采顿时冷了下来,惨白的小脸在走廊灯光下没了那常见的冷酷,反而多了几分冷冷杀意。
他早就风俗了,没有雄虫会对雌虫客气,梅尔文说的那些都还算好听的。
甚么没有在乎过啊,很在乎,特别在乎好不好?
塞西尔低头,蓝眸不动声色地从诺兰脸上扫过。
诺兰抬手,细白的手指压在帽檐上,他唇角带着笑意:“我已经奉告过他,别把心机放在我身上了。”
但他说到这里,差未几也该够了。
语气之平平,仿佛杀个雄虫就跟杀只鸡做饭一样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