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漠云麻痹地刷洗着木桶,却因为手指被冻僵难以曲折而将尽是污垢的恭桶摔在地上,溅出来的秽物弄脏了管事嬷嬷的衣裙,引来对方又一轮鞭打。
“沛儿怎会无端高烧?他是你的儿子,你不喜他也罢了,为何还让他遭人暗害!”
岳漠云没有想到沈劼还会来,想到本身此时狼狈的模样,顿时又羞又急,下认识转过身去背对沈劼,却将伤痕累累的背部完整闪现在了他面前。
闻言,赵瑟微勾起唇角,请愿似地悄悄将手放在小腹上。
“你是在等候朕的顾恤吗?”
“姐姐如何还在这里,方才没有听到皇上的话吗?你如许的灾星,活着就是累坠!”
看到她,岳漠云眼中顿时充满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