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刘达如何答复,估计对方都会开枪,就在这对峙当口,我俄然看到一只血红的手渐渐搭在偷袭手的肩上!
“砰!”
我估摸着对方实在早就猜到了瘦猴和鸡哥的了局,只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还是有些不甘心,因而就多了这么一举。
他们如何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柱子大吼一声:“快,那是血尸,我们快把细雨救出来!”
那一整只手就像被剥了皮一样,被鲜血所覆盖,指骨都从指尖穿了出来,看起来非常渗人。
自进入陵墓以来,各种古怪惊悚的事件已经把我的神经淬炼地非常敏感,在转过身的同时,我就已经敏捷打量了对方一眼,并在内心停止了敌我阐发。
宋怡举着双手,强行挤出笑容道:“哎,兄弟,别如许,你们先把枪放下成不?统统都好筹议。”
固然这么想,但我可没胆量说出来,心中为刘达捏了一把汗。
俄然间,又是一只血淋淋的手从棺椁的角落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柱子的脚踝,柱子顿时被吓了一跳,对着脚下的手臂就放了两枪,枪弹一空,他便用脚用力跺着那血淋淋的手腕。
对方此时已然顾不上我们了,他们此时都在忙活着救出他们的火伴。
他们几人的枪弹不要钱似的全都往那只血淋淋手臂上号召,可那手臂就像没有感受似的任由他们射击。
说完,他们四人就举着枪向那棺椁冲去。
阿谁盗洞就在我们斜火线,不过他们明显早已看出了我们的企图,那名偷袭手嘲笑道:“谁如勇敢轻举妄动,我TM就毙了谁!”
我们在古墓中走了一个来回,先是被镇墓神兽蟾王所救,然后又被这奥秘的血尸化解了危急,它们到底该归为仇敌,还是朋友?
刘达连连点头道:“这位老迈,我就是一个小土夫子,顶多跟在你们前面捡点你们不要的小玩意儿,哪能害人呢?”
公然,此人穿戴的就是那偷袭手的衣服,只是身上的表皮早已被剥离,浑身浴血,看起来既恶心又可骇,要不是他的装束和声音,估计就连他老妈都不熟谙。
在血手搭上偷袭手的肩头的同时,偷袭手浑身一僵,眼角向肩上一瞟,身材顿时就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蝎子男嘲笑道:“少TM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想靠这点小伎俩脱身,我看你是想多了!快说,是不是被你杀了?”
汪洋的脑袋顿时被打地脑浆四溅,他浑身狠恶地抽搐了几下,竟然并没有是以死去,而是用那没了眼皮的双目死死盯着柱子,满眼阴霾。
细雨惊骇地挣扎起来,嘴里咕叽咕叽地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情急之下举起枪就对着血手放了一枪。
“救……我……”俄然间,棺椁前面传出微小的沙哑之声,一个被剥了皮的人渐渐从棺椁前面爬了出来,一人惊呼道:“柱子哥,他是洋子,汪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