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这一句,江沨并不是对着大柱说的,而是对着门外朗声说道。
神兵门这回禄峰一役可谓是丧失惨痛,此役约有千名核心弟子出战,死伤者十之八九,魏氏兄弟四去其二,六营一堂几近全军淹没,只要百刃堂作为法律监察,保存了少量气力。江沨和大柱回到丹房营地时,已经入夜,此次丹房去了二十名采药孺子,返来的就江沨、大柱二人。
戚迟如这个“爽”子还没吐出口,只闻声门口一声吼怒,“两个畜牲拿命来!”紧接着一条板凳飞也似的直奔戚迟如的脑门砸了过来。戚迟如大惊失容,见势不妙仓猝说了一句,“哥哥救我。”
大柱看着沾满鲜血的手,他毕竟还是个少年。固然修炼飞鹰手使他的表情、脾气都刚猛狠烈了很多,但总归是他第一次杀人。他茫然的看着地上的尸身,心中百味杂陈。大柱蓦地转头瞥见江沨就在前面,说道:“小江哥,我……”
江沨摆了摆手,说道:“大柱,不消说了,今晚我们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战了!”
“妮子!”只听大柱一声大呼,只向那春妮床边扑去,大柱箭步来到床边,一把抱住春妮,不住的摇摆。瞥见春妮存亡未卜的模样,大柱心如刀绞,呼天喊地的叫着春妮的名字。此时江沨倒是沉着很多,他走到床前,一搭春妮的鼻息,感受只要出气无进气,这是病笃之兆,又摸了下春妮的脉搏,脉搏极其微小。
戚迟如说道:“哎不不不,哥哥你也太毒手摧花了,这么煞风景的是我可不做。这么标致的妮子杀了多可惜啊,你看山上多少时候都来不了一个斑斓的,你这毒手摧花太暴殄天物了!再说能产生甚么事啊!凭你我在帮中的职位和背景,只要我们咬死不承认,一个小女人能奈我们何!再说,坤兄莫非就不想东风二度?我但是还想再来一次呢。嘿嘿嘿嘿….”
大柱的爪影如浪,一排排,一波波,惊涛拍岸般的压了过来。薛少坤刚才失了先机,外加上理亏,心机有点害怕,所以是越打越局促,垂垂抵挡不住起来。此时他赶紧使了个眼色给戚迟如,眼神望着大柱的后背瞥了瞥。因为现在的大柱只晓得一昧强攻,后背佛门大开,真乃武者大忌!
“啊……”只听大柱仰天一声狂吼,他气急之下伸手打烂一张桌子,吼怒道:“戚迟如。你这个王八蛋,我和你拼了!”说完直奔门外跑去。
这一对牲口,干了这般伤天害理之事却还如此有持无恐,实在叫人义愤填膺。不过恶贯充斥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门口的戚迟如正一脸淫笑得对着薛少坤说:“如何样,坤哥,这妮子够味吧!此次你算欠我一小我情哦!”
“大柱哥,春妮姐,她……唔唔唔唔……”耿银儿她只是不断地掩面抽泣,却不答话。
江沨一听感觉事情很不对,仓猝冲进了春妮的寝室,只见春妮一身寝衣直直的睡在床上,脖子上一条深深勒痕,神采惨白,几近无呼吸之声。
江沨一看,晓得大柱这一去定是不死不休,仓猝又输了一道灵气护住春妮的心脉,然和将春妮拜托给耿银儿,吃紧忙忙的追着大柱而去。
大柱见春妮不说话,急脾气的它越加暴躁起来,他站起家来一把拉住耿银儿说道:“银儿,你快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是谁欺负了妮子,你快说啊,你要急死我了!”
“报应!哈哈哈哈,我都以身养鬼了,早已不能循环,还怕甚么报应!你觉得你能修仙就稳操胜算了?哼,我这炼魂幡刚好缺修士精魂,你就做第一个吧!”
此时的大柱脸孔狰狞,满脸杀气,双手成爪,发挥飞鹰一阵猛攻。大柱的招式凌厉刚猛,只打击,不戍守,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固然薛少坤的技艺高出大柱不止一筹,但在这类不要命的打法下,他也是步步后退,守得是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