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本日是大喜之日,不易起火。莜儿还只是个孩子,对这世上的礼数、任务还多有不懂,我们该当渐渐教诲,这不恰是我们做父母的任务么。本日你强迫压了,那今后哪另有父女情分!”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恰是那鸿霓仙子。
那凌云上人笑着说道:“穷鬼给过啦,该你们这些财主给啦,我倒要细心看看,你们这些土财主有多吝啬!”说完便一个劲的看着他们咯咯的怪笑。
鸿霓仙子的这一番话也实在让墨矩子和缓很多。只听那墨矩子说道:“小子,你碰到劲敌就是这般躲在女人前面的么,我给莜儿的拓天印也是在这般环境下激起的吧,你这般摸样,还算是男人么。我莜儿是天灵根,将来无瓶颈结丹,寿元可达六百年,而你只怕连筑基都过不了,戋戋数十年寿元,莫非让我莜儿守五百年活寡!别说我不给你机遇,有朝一日,你若能结成金丹,站在此处能与我一战,当时再见商你和莜儿之事也何尝不成!”
易莜还不敢接,就看了一眼墨矩子。只见墨矩子说道:“你凌云师伯已经多年没这么风雅啦,你就收着吧。”易莜又是深深一福谢过凌云上人。
墨矩子听之正要脱手,只见一只玉手俄然压在了他的肩头。
江沨站稳身子,狠狠的吐出几个字:“你记取,我江沨来日必一雪本日之耻。”
凌云老道笑着说道:“师太严峻了,我只是想看看墨矩子这些年来神神叨叨的弄了啥黑货,这些年来他们正阳阁出了奇的低调,连大易王朝被颠覆都没出面,我们这些糟老头都看不懂哦。现在小公主流浪了,于情于理应当多赔偿一些。”
昱昙大师是狠狠地翻了他一个白眼,说道:“你这张嘴,是迟早给仇家挖了去!”说完,只见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香囊递给易莜,并翻着眼瞪着老道说道:“我给侄女的是无边海水璃兽的晶核,有此晶核可避水、避火、避尘,如何样,不输你那破剑符箓吧。”
此时那智禅大师说道:“老衲佛门中人,不喜杀生,这有一枚金刚罩符宝就送与易施主防身吧。”易莜赶紧接过躬身称谢。
“老祖好”、“恭喜老祖、道贺老祖”、“恭喜老祖喜得令媛”祝贺声此起彼伏,墨矩子对着来往来宾一一点头,他本就是个红脸,现在欢畅之下,脸更似喝醉了酒普通。
这时那老道眯着眼睛对着墨矩子说道:”我们都送过了,你这寄父该该有所表示吧,啊.....”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闪过,这一掌扇在来人的脸上。墨矩子这一掌只是浅显力道,并未动用法力。饶是如此,金丹期修士的一掌,也把来人扇的连退数步,直靠着桌子才堪堪站稳。此人当然恰是江沨。
“好小子,竟然敢管老夫家事!”墨矩子此时已然大怒,只见金丹期修士才有的威压彭湃而出,直向江沨袭来。江沨在这股灵压之下,只觉双膝一软,顿时跪倒在地。在墨矩子眼里,这类姿式才是一名凝气期修士和金丹期修士精确的对话姿势。只见江沨好似并不认命,他挣扎着要挺身而起!墨矩子两眼微微一缩,身上的灵压又增大几分,此时江沨的满身骨骼收回“格格”的响声,江沨微微探起的身子又被一点点的压了下去。江沨此时是面如红血,青筋透露!只怕下一刻,他就要被这股压力压得爆体而亡。
接着黄衫顾姓老者送了易莜一件冰玉蚕袍,那正阳阁的两位修士一名送了把玉清剑,一名送了副五行环,俱是上等灵器,一攻一防是正合易莜所用。
就在这时,易莜猛地冲到江沨面前,对着墨矩子说道:“父亲大人,江大哥绝非用心冲犯,求父亲大人放过他吧!如若江大哥有甚么三长两短,易莜毫不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