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澜眉心微蹙,摆了摆手让部属退下去,“春桃女人,千万不成”
白江澜收回击掌,平复气血后展开双眼,看了秦桑一眼,道:“看来你确切不懂武功,我只是个武夫,不是仙师,也没有仙师的手腕。这真气也叫内力,固然能帮你减缓痛苦,但想治好你的伤却难。你的腿骨没断,只是有几处骨裂,我已经用内力将伤处的淤血化开,只需下船后找一名郎中,开几副养骨的汤药,不出一月,你就能规复如初”
半晌以后,秦桑俄然感受一股暖流从白江澜手指透出,进入小腿,然后顺着血管一起上行,终究伸展至本身的满身,在那股暖流的浸润下,身上的寒湿之气竟被一扫而空。
“小弟叫秦桑,跟着掌柜的做伴计,此次外出进货被一伙山贼抓住,昨日那些山贼碰到死仇家,小弟趁乱逃出来却迷了路,腿也伤了,只能借助木筏在河中漂流,没想到昏睡后漂到大江里来,幸亏诸位恩公脱手相救”
小女人穿戴水绿色的薄衣,质地上佳,明显抵不过深夜的江风,冷的手有些抖。
一声轻呼打断白江澜的话。
那股暖流在他身上周游了一圈,便重新会聚在他小腿的伤患处,开月朔股麻痒从把柄传来,接着疼痛竟消减了大半。
说着,白江澜搭手放在秦桑小腿,微微阖目。
“春桃女人息怒,”白江澜倒是好脾气,不卑不亢的解释,“方才已经细心问过,这位秦兄弟不通技艺,是被山贼祸害的不幸人,幸运逃了命,身上的血都是拼杀来的,没有不救之理。何况秦兄弟腿骨有伤,行走不便,有我们兄弟看着,定不会让他惊扰到蜜斯。”
诉说启事时,秦桑下认识的把遇仙的一段儿隐去了,沉着下来的他认识到,这位白老迈固然也不是凡人,但和能御剑飞翔的仙师差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