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乔本来在给他倒酒,这一下笑到手直抖,酒也洒出了一些,她赶快放下酒壶,扶着桌面纵情笑了个够,才说:“我也不算说错吧?你是活了四千多年啊!”
“大抵能应用了,但是没处所发挥,我也不晓得详细如何。”夏小乔实话实说,“不过还是以应用你给的功力为主,我本身是生不出魔气的。”
“哦。”夏小乔应了,本身慢吞吞喝一口酒,看曲文轩已经吃光了糖醋鱼,开端吃鸡,俄然出其不料的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周霜见他有点恼羞成怒的意义,忍着笑告别出门,和师无言一起归去。可她在寨子里又等了十来天,师无言和唐池翰经常进收支出,曲文轩那边却没甚么动静,周霜不由迷惑:莫非曲文轩真的已经成了一块千大哥石头,油盐不进了?
夏小乔把刀放下,回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跟唐池翰说:“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一事不烦二主,光驾,去跟你们尊主说,为表谢意,我请他今晚来赴宴。”前面还不忘加了一句,“我亲身下厨,以飨高朋。”
曲文轩道:“你先把现在的功力应用圆熟了再说。”
曲文轩一拍桌子,右手捞住跳起来的筷子,持续吃鱼去了。
夏小乔做了寨主,天然就没有再住畴前那间粗陋客房,而是搬到了议事厅前面的空房。这间屋子隔了里外间,里间是卧房,外间能够待客起居,离议事厅又近,比畴前便利很多。她本日请曲文轩用饭,就把饭桌安在了外间。
这会儿夏小乔正色说话,便是唐池翰也立时感觉矮了一头,再不会感觉她还是当初阿谁天真不知事的小女人,当下慎重应了一声,兵器也充公,扭头就跑归去找他们尊主。
曲文轩一边吃鱼一边回:“那次花老头俄然死了,牡丹花俄然成精,鱼都凉了,我如何吃?”
两人拌了几句嘴,仿佛找回了昔日相处的形式,氛围终究安闲些了,夏小乔就又举起酒杯说:“呐,这一杯敬你,多谢,然后,之前有对不住的处所,请你担待。”
曲文轩看看身上穿的玄青衣裳,“这件如何了?”
曲文轩在这上面不太留意,就随便找了一件新做好的深紫袍子穿上,然后拢袖下楼,本身去了桃园寨。
又接着说先前的话题,“修真界的汗青、各门各派传承、各方权势漫衍,以及风土情面、药草花草、飞禽走兽等等,梅爷爷已经都通盘体味了,后天就开课。我看过老爷子筹办要讲的东西,很风趣,也合适给寨子里的人听。”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度量小,更不该说你是‘活了四千年的老魔头’。”夏小乔说着又敬了他一杯酒,“这酒喝了,就不准再说了啊!”
心急嘴馋的曲文轩把路高至叫来,点了好几个菜叫他去做,但分歧人做的菜,味道天然大不一样,吃了结不满足,更叫人难受。曲文轩就这么难受了大半天,总算熬到时候差未几了,起家要走时,忠心不二的侍从路高至却谨慎翼翼问他:“尊主,您不换件衣裳么?”
“那也怪我啊?”
“你练的如何了?”曲文轩没有否定。
“我大人有大量?”曲文轩本来筷子都拿在手了,没想到夏小乔竟然说了这么一番话,内心当时就有气,“我不是一个宇量狭小活了四千年的老魔头吗?”
夏小乔一见到那把刀就是一愣,因为那刀长度厚度弧度都与她毁了的柳叶刀非常类似,她不由自主伸手拿起来时,发觉连重量都差未几,再挥动几下,这刀竟也刚柔并济,固然模样比柳叶刀丑恶些,使起来却更趁手。
曲文轩只听不说话,夏小乔渐渐就说到本身身上,“你把唐池翰教唆过来,是为了叫我也学着练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