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仁达只笑嘻嘻的不说话,严仁宽拍了拍他的肩:“早知如此,我该上京去接爹娘的。”
刘氏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些:“这孩子就是个急性子。”放了范氏去筹办午餐,刘氏进了阁房重新梳洗换了家居衣裳,又问阿佩:“箱笼都到了么?”
乳母只得打起精力,细心想:“啊,是了,像小猫。”
严景安哼了一声:“还不是来回路上折腾的,我就说他才进京,他媳妇也眼看要生了,我和你娘又不是老的走不动,不须他送,他偏不听!”
丰姐儿有点惊骇,蹭畴昔拉她娘的手:“女儿知错了,再不敢了,娘亲别活力。”
刘氏却只叫她自去忙:“我这里自有丫头们奉侍,你且去忙你的,把丰姐儿留着陪我就行。打发人问问你公公在哪摆饭,如果说完了话,就还是叫几个孩子出去我们一起吃。”
范氏一看车马出去,立即带着孩子们迎到车前去接婆婆下车,另一面严仁宽兄弟也扶了严景安出了软轿。待刘氏下了车,范氏屈膝施礼道:“父亲母亲一起辛苦。”刘氏拉了她的手:“好孩子,可等了好一阵了吧?”又看到中间三个孩子,“谦哥儿这么高了,诚哥儿如何这么瘦?这是丰姐儿?来,到祖母这来。”
一行人进了前厅里坐了,严仁宽就携妻带子,立在堂中正式的叩拜了远道返来的爹娘。紧接着严仁举也给堂叔堂婶见礼,再有严仁达来见太长兄长嫂,孩子们又拜见叔叔,又先容黄悫给刘氏和孩子们熟谙,好轻易厮认结束,各归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