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氏被文渊那瞋目圆睁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一颤抖,又听他诘问:“柳郎君当夜酒醉困乏,寅时三刻还在我家宴客处熟睡,有多报酬证。后又去客房补眠,直至卯时用了朝食才直接去秘书省当差。他何时能与你一同作案?”
文渊把柳梓旭被冤枉以及凤仙儿有孕的事儿一说,妍冰也忍不住想到了喜当爹这题目。
“……”世人听罢顿时无言,按律有孕在身确切不能用刑,打不得骂不听,岂不是只能任由她胡说八道?
听罢凤仙儿呆了一瞬,而后从速改口道:“奴记错了,不是寅时,是,是丑时!对是丑时,他先杀了夫君又回你家去装睡。”
方才出门时文渊只对妍冰说去衙门看看就回,让她为本身留饭,谁知竟会当场升堂问案。
“那我且再问你一句话,”文渊随即冷哼一声,指着柳梓旭道,“他既是你情郎,那么,那办究竟是长是短、是粗是细,这你总该晓得吧?”
听她说完陆县令又诘问了各处细节,随后让柳梓旭自辩。
“快说啊,别吊我胃口。”妍冰白了他一眼,连连催促。
“你——”柳梓旭听凤仙儿这么一说当即想要跳脚辩驳,那夜他是和林楷同桌喝酒直至本身醉倒,哪有工夫去找这刁妇“玩耍”?!还当众喊“旭郎”,脸皮实在是厚不成言!
文渊却俄然插了话,但愿以宴客仆人态度先替柳郎君说两句。他是实在不敢等柳梓旭本身开口回嘴,因为此人实在是啰嗦,很能够迟误了工夫还说不到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