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一缕暗香飘来,一个白衣女子如风拂细柳普通,袅袅娜娜地走到两人面前,轻启朱唇,燕语莺声地说道:“两位大哥,我能够坐在这里吗?”
夜风轻柔,抚摩着三里屯酒吧街边的杨柳细腰,真是风月撩人,不饮即醉。
还没等何麻二人同意,白衣女子便坐了下来,然后也不再说话,只用剪水双瞳如烟似梦地盯住了两人。
不消说,谁都晓得她们是干甚么的,固然花有暗香月有阴,但春宵一刻但是要令媛的,何非流消耗不起,也回绝消耗。他深知,有些时候,这类女子的伤害更甚于大水猛兽。有道是:“二八才子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固然不见人头落,红罗帐里骨髓枯!”古往今来,那些平头百姓且不必说,光是帝王将相、豪杰豪杰,便不知有多少人被这些玉面胭脂虎害得倾城覆国、家破人亡;别说本身现在贫困得志,表情坏得只想出口成脏,就是东风对劲,也不会交结这些女子。
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越愁两人越喝,天然醉得特别快,没过量长时候,便都醉眼乜斜头重脚轻起来,但仍然大喊干杯,不断痛饮。
麻羽素喜玉器古玩,固然没钱玩物丧志,但却下工夫研讨过,非常识货,看出阿谁白玉胸坠实乃绝代奇珍,以是才显得特别花痴好色地盯着那女子的胸脯呆看。只是他此时已经醉得有些视物昏黄,越看越感觉不逼真,当下定了定神,目光分开那女子的胸脯,却把手伸了上去,说道:“小……蜜斯,我想……我想看看你的……你的胸……”他已喝得舌头发硬,几近口吃。
那女子一把抓住麻羽伸过来的手,笑道:“如何,你想看看我的胸?并且还要摸一摸?”
何非流不由暗骂麻羽太没出息,仿佛没见过女人胸脯似的,但是就在发明麻羽盯着那女子胸脯而顺着他目光瞧去之时,本身的目光竟也如胶似漆,黏在那女子的胸乳之间,再也移不开了。
阿谁珍奇的白玉胸坠已把麻羽深深吸引,而他又已醉得身不由主,以是目光便再次盯住了那女子的胸脯,就像吃了迷药一样跟着她走。
麻羽固然不似何非流这般透辟明白,但也是个有品德底线的人,只是目光追逐着几个能够诱僧出家的丽影转了两转,隔靴搔痒地批评了一下燕瘦环肥,然后便和何非流一起纵情痛饮,以浇胸中块垒。
初秋时节,北京的气候尚无凉意,多数来买醉的人都在酒吧内里择位而坐,一边举杯痛饮,一边赏识着斑斓的街景和诱人的夜色。
那女子就坐在何非流劈面,和他相距不敷二尺,他看得非常清楚,那玉坠正中有几道凹纹,乃是一个篆刻的“石”字,仿佛不但贵重,还应当是个很有来源的古物。看来麻羽目不转睛死盯着的,也不但仅是美女乳香袭人的胸脯,另有这个白玉胸坠。
本来这两人一个名叫何非流,另一个名叫麻羽,都是来京淘金寻梦的北漂一族。但是实际刻毒得就像传说中的雪妖一样,只要悄悄一吻,便能把人活活冻死!固然两人从小就读书习武,可谓文武双全,但已来京多日,不但胡想难以实现,竟然连事情也找不到,现在已经资用乏绝,贫困得志,落魄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