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的话是喝令其他劫匪的,话音一落,立即便有两个劫匪上来,一边一个,抓住吴浣纱的两只手臂,架起她向外便走。
大胡子劫匪嘿的一声,叫道:“啊,臭小子,又是你!先前你勒迫老子,老子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本身跳出来了!如何,又想豪杰救美吗?信不信我一枪给你脑袋上开个天窗?”说着话,冲锋枪向前一探,黑洞洞的枪口便顶住了何非流脑门。
只是这男人还活着,并非尸身,此时正冷冷地谛视着何吴二人;别的在石塌中间,还站着一个愁眉苦脸的男人,身穿白大褂,仿佛是个大夫。
石塌上这男人如何也仿佛被剥了皮?莫非这个古墓就是剥皮天国?
过了半晌,何非流和吴浣纱才稳住心神,再定睛一看,只见三具剥皮尸身的劈面,另有一张石塌,石塌上躺卧着一人。此人是个皂眉环眼的中年男人,也和三具尸身一样,除了脸面以外,身材大部分皮肤都不见踪迹,只穿了一条犊鼻短裤略蔽身材,暴露部分都是红惨惨的鲜肉,非常丑怪可骇。
何娇面红过耳,羞惭无地,但是见那大胡子不再理她,又不由暗自窃喜,光荣临时逃过一劫。
那大胡子劫匪看其他五个劫匪已经把何非流和吴浣纱拖拽出墓室,当下飞起一脚,踢得张慕然向后便倒,然后也疾步跨出墓室,反手将石门封闭。
何非流哈哈一笑,说道:“困处古墓,迟早都难逃一死,与其度日如年地煎熬等死,还不如就和你这个大美女联袂共赴鬼域,做个同命鸳鸯,如许死也死得风景旖旎,死亦无憾了!”
两名劫匪拽着吴浣纱刚回身走出一步,何非流便手臂一伸,将他们拦住,沉声喝道:“站住,你们不能带她走!”
看何非流和本身一起被带出墓室,吴浣纱黯然道:“何大哥,你明知救不了我,却还要陪我一起送命,真是太傻了,何必如此?”
张慕然一看何非流被拽走,当即叫道:“把我也带走吧!”抢步奔向劫匪。她晓得本身没法救下何非流,便要和他死在一起。
他随即心念转动,猜想必是这个匪首得了皮肤剥落之病,以是他部下的弟兄们便抓来一些人,强行剥皮给他植皮换肤医治;阿谁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明显便是给他植皮换肤的大夫了,而看这个大夫愁眉苦脸的模样,必然也是被勒迫强抓来的;至于他们治病不去病院而利用这类强盗行动,天然是因为他们都是无恶不作的劫匪罪犯,不能现身见光了;而他们之以是先挑选几个肥胖男人来剥皮换肤,天然是因为男人和匪首是同性,瘦子的皮肤又都光滑细致好用了。
麻羽也已扑上前来,要和何非流共赴危难,无妨张慕然被大胡子劫匪踢得向后跌倒,刚好撞在他身上,两人一起跌翻在地,待得双双爬起来时,石门已经封闭,再也出不去了,不由得都捶胸顿足,憾恨不已。
何非流没想到本身等人被挟制到这里,竟然是如许的目标,更加骇栗不已,再看那张石塌上面堆叠着很多人皮,明显都是从那三个胖男人身上活活剥下来的,但被植到那匪首身上以后,没过几个时候就产生了排异反应,又从匪首身上脱落了下来;而那大胡子劫匪见三个男人的人皮都不顶用,只道是同性相斥,竟又异想天开地想用吴浣纱这个女子的皮肤来尝尝,以求阴差阳错地同性相吸,能够治好他大哥的脱皮怪病,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听匪首如许一说,那大夫便回身来到何非流面前,抱歉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讷讷地说道:“这……这位兄弟,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只能服从行事,不然我就算再没有人道,也不会干这活剥人皮的残暴之事。兄弟,这个……这个滋味实在是太不好受,你……你闭眼吧。最后我还要和你说一句,我们远日无怨,克日无仇,向来没有想过要殛毙你,但愿你做了鬼也不要来找我,而去找残暴殛毙你的真帮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