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流道:“要晓得他是干甚么的,非常简朴,只要看看他随身照顾的物品,便能够大抵判定得出。走,我们这就看看去。”
就在野猪咬住麻羽洛阳铲之时,何非流的洛阳铲便劈在了野猪肩颈之上,可那野猪浑如不觉,见咬不到麻羽,又扭头向何非流疾咬过来。
江采萍和沈幽兰吓得一声尖叫,当即抹头又从石壁洞穴跑出了圈套。
这时其他三人也从另一间墓室走出,来到何非流身边。
当下四人一起走进圈套,见那被野猪咬死之人,也像掘地太岁和玉面罗刹一样背着背包,翻开他的背包一看,内里并无盗墓东西,却有两根老山参和一条带着几十米长软索的飞抓。
想到这里,何非流便要回身向旁逃开,哪知那野猪来势好快,已接踵追到石门跟前,大嘴一张,向他后臀便咬。
麻羽吓得妈呀一声,仓猝抬头躺倒,躲过野猪大嘴,然后当场一滚,从石壁洞穴滚进了墓室。
麻羽和江采萍、沈幽兰一听,恍然大悟,无不喝彩雀跃。
野猪发觉背上有人,当即转头来咬何非流骑在它身上的大腿。
麻羽道:“他要不是盗墓贼,那会是干甚么的呢?嗯,云蒙山是旅游胜地,他想必是个旅客了。”
刚才听到圈套中传出惨叫,四人已知有凶恶状况产生,各自从地上拾起一把洛阳铲作为防身兵器才奔将过来,此时见野猪来势猛恶,何麻二人不及回避,当即各抡洛阳铲,向它当头便劈。
何非流向麻羽笑骂了一句:“笨伯,连火药包都不会扔。”挥手让他和二女都避进墓室,然后拿起三个火药包,将引线一起扑灭,呼地一下,全数掷向翻板。
四人尚未明鹤产生了甚么事,俄然又一声惨叫震入耳鼓,叫声痛苦至极,倒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双眼齐瞎,脑髓透穿,这一下野猪如何还挺受得住?嗷地一声惨嚎,蹿起一丈多高,摔落在地,然后还是痛不成忍,复又向前一蹿,一头撞在石壁之上,撞得脑浆迸裂,四肢又抽搐了几下,这才再也不动了。
麻羽看了那头已横尸当场的野猪一眼,嘿的一声,说道:“小河道,真有你的,竟然力毙一头大野猪!那在圈套中被野猪咬死的想必也是一个盗墓贼,他要有你的技艺,便不至于膏于猪吻了。”
何非流骇得魂飞魄散,见麻羽和二女已不见人影,想必是逃进了另一间墓室,也仓猝奔向那间墓室的石门。但是奔到了石门跟前,却又想到,若把野猪引进墓室,四人一齐回避野猪更是凶恶,还不如本身一人引开野猪,让其他三人暂得安然。
何非流晓得野猪常常出没于松林当中,每天都以身蹭树,天长日久,身上蹭满了坚毅的松脂,就如穿上了厚厚的铠甲,别说洛阳铲,就是枪弹也很难穿透,真可谓刀枪不入,当下不敢再用洛阳铲劈砍野猪,仓猝伏身躲过野猪咬来的血盆大口,随即也闪电般从石壁洞穴逃进墓室。
不知睡了有多久,蓦地间“扑通”一声大响,一下把何非流惊醒过来;其他三人也都从睡梦中惊醒。
何非流道:“能救我们的不是这个采参客,是他背包中这条长索飞抓。盗墓贼都是向地下发掘,不需求攀附,以是普通不照顾飞抓,但采参客倒是常常要翻山越岭,去采人参,因此多带抓索。有了采参客的这条飞抓,我们再把那些死去盗墓贼遗留的火药包像扔手榴弹一样,向上投掷,将墓道翻板炸破,只要炸出一个身材能够通过的孔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