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湄迟缓的脱掉浴袍,她转过身去,午后的阳光从老式雕花木窗里倾泻下来,落在庄湄的背上――映得她全部背部的纹身都非常明丽。
“…………”庄湄不自发的握紧拳头,“赵经理,我是来告假的。”
现在天……
庄湄坐起来,低头看向红色浴袍下暴露的那截落了个红色巴掌印的大腿。
“总部有告诉说,甚么时候来吗?”
“呆一天?”
小餐馆里早就坐好束装待发的“玄色影子”,老板端来早餐,放在庄湄手边,问:“昨夜睡得还好吗?”
无人应对她,保镳们只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打我吧。但请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
“不要……不要把我……”庄湄跪在床上,长发散落,眼神忧愁,盈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温禧一阵怔忪,她侧过甚去,“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同床。如许分歧适。”
温禧脸上一冷,翻开被子,“你出去,我要歇息。”
那么多日日夜夜,庄湄都是被逼着趴在那边,一动不动,也不喊疼的任由她在她后背上刺绘。
“庄蜜斯,又见面了。”
“好。”
拿钥匙开门,房间里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来过,她屏住呼吸,一步步走向床边――温禧正侧卧着,睡颜瑰丽,身量苗条,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散落在枕间,衬得这再浅显不过的床都如梦似幻起来。像是哪个墨客不谨慎半夜开了窗,放出去一个业已成精的美人。
“没事,睡吧。”温禧如有所思的盯着她,直到看得庄湄毛骨悚然、睡意全消。
“很好。感谢。”
手指在脸上逡巡,又放在她的唇上展转碾磨,她又唤了她。
噗通噗通,巨大的雨点砸得屋顶嘭嘭响。
“告假。立即。”温禧挂了电话,庄湄只好硬着头皮和赵惠林说身材不适,赵惠林点头应允,说:“刚才总部来电话了,说温总的飞机耽搁了,恐怕得明天到。”
查抄结束,庄湄踩下油门,先去公司地下车库泊车,再坐电梯上楼去。
比来一次,温禧为了点窜一点花的色彩,硬是将庄湄压在床上一整晚,可惜大功胜利之际,一个电话击碎一室狂热,等她接完电话返来,庄湄已经摔到地上――功亏一篑惹怒了她,才将手机砸向她的额头。
“如何了?”
一夜未睡的庄湄很快也燃起睡意,迷含混糊之际,她闻声温禧叫了她一声。
一上午如坐针毡,温禧却并没有来分公司。
庄湄侧眼一瞧,赵惠林正在网上搜索温禧的照片。
“哦。那我先回家歇息了。”
温禧弯起嘴角,“我刚才叫你薄湄,你应了我。”
“真的不消了。”庄湄闪身进了电梯,按了1楼,出了大厦,便打车回到住处。
“嗯。”庄湄看向后视镜里接管边检的其他三辆车,模糊有些不好的感受,这么急着回城里是做甚么呢。
“我……我……”
门外没了声音,庄湄只能加快洗漱,对着镜子勉强化了个淡妆便下楼去了。
“咳咳。我偷偷给你讲,我都不晓得哎,温总竟然有一个那么帅的朋友,并且还是个女的,我的天啊,你是没瞥见啊,那……”卢朝朝现在是轻省的,不必和温禧一同出差,以是张嘴就停不下来。
庄湄随便吃了两口,便退房上了车。
“求求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