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说,臣又如何会明白呢?”顾言的手终究再一次覆上了她胸前的柔嫩,他满足的收回一声喟叹。
白日宣/淫后,帐篷里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气味,风景仰躺在床上,抱着腿屈膝在身前,据她说,如许有助于有身。
“陛下莫非不知,这些年来你经常对臣脱手动脚,已经有很多流言流言说臣已经被陛下玷辱了。”
顾言按着她的腰,助她减缓酸痛,他随口问道:“陛下就这么想要孩子吗?”
风景抬起脚踢了他一下,被他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脚踝,抽了抽,没抽返来,“你不感觉你在我帐篷待太久了,别人会思疑吗?”
“你不懂,我必须有个孩子。”风景侧着脑袋看他,她白净的脖颈上另有吻痕,方才实在是过分狠恶,她被折腾的不轻,身上也留下了很多属于他的陈迹。
他含笑,带着卑劣至极的兴趣,“陛下,这么湿,真的不是在驱逐臣吗?”
他笑,“干。”
风景另一只脚朝着他踢畴昔,却没想被他另一只手抓住了,也借着这个势头,他挤进她的双腿间。
他仿佛特别钟情于她的两个小白兔,风景按住她的手,“王叔,我累了。”
“没干系,臣不累。”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陛下不是想要孩子吗?臣在尽力给你孩子。”
“为了陛下,臣就算丢了性命又何妨?”顾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放在她胸前的手也蓦地开端用了力量,他喜好这里的触感,她满身高低都是柔嫩的,但是只要这里,特别的软。
“本来如此。”顾言和顺的笑了,他吻上她的唇,在她的难耐里,终究开端了狠恶的行动。
并且……并且他出去了又不动,这不是用心在吊她胃口吗!?
风景偏过甚,羞愤欲死!
顾言眼神通俗,他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赤一裸有力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后背,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渐渐转移了处所,“陛下还年青,不消急着生下子嗣。”
“臣记得,这是臣送陛下十岁生辰的礼品,陛下一向戴着,从未取下来过,是谁有这么大的福分,能让陛下把此物赏赐给他?”
顾言亲着她的小腿,手细细的抚摩着她那只小脚,“陛下,你的脚链呢?”
“玷辱……”她嘴角一抽,这个词用的真是一言难尽。
“纵欲过分是会伤身的。”
“能获得陛下这句评价,是臣的幸运。”他笑道:“陛下,乖,腿再伸开一些。”
这个男人如何回事?平常调/戏他一两句,就会被他一本端庄的打断,可如何自从和他睡了一觉后,他就会说出这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了!
会这么乖乖听话才是怪了!
“以是说你就不懂了。”只要早点生下孩子,那她才气早点摆脱这个天子的位置,比起当一国之君,她还是喜好能四周逛逛,看看风景,看看美人。
风景又呆了,这般温文儒雅的男人,如何也会说这么粗鄙的话了,“顾言,我思疑你精力分裂。”
她背后升起一股寒意,“你当我这些年看的小黄书都是安排吗?”
“就送给慕凉了啊,实在也不算是送……啊!痛痛痛!”他握着她的脚俄然加大了力量,这让她不由痛出声,“顾言,你干吗!?”
顾言低头,贴着她的耳侧问道:“陛下,非论是床笫之欢,还是关于生孩子的事情,这些知识臣从未教过你,陛下是从那边学来的?”
“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