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过分,对吧,”南湘悄悄道:“为了奖惩他们,生生让我们分开了这么久,不过,很快统统就结束了。今后的日子,我承诺,不会再分开了。”
南湘从浴桶中出来,赤条条的擦干身材,走到床边的木箱旁,翻开箱子,一件由冰蚕丝与金丝织就的华丽衣服收回温润的光来。
看着王子云淡风轻的笑容,灰衣人不由得信赖了,
“是!”灰衣人都快感激涕零了,嗖一声眨眼间不见了。
太子一行趁乱出了城门,刚走了不到二十里,遥遥的瞥见一面紫锦大旗,金色的‘唐家军’三个大字顶风招摇。
南湘细细抚摩着梅花琴,闻言昂首笑道:“这就不消了,有了梅花琴,任何人都伤不到我。”
管家也气的够呛,他家太子殿下何曾受过此等委曲,当场上前指着兵士的鼻子骂:“瞎了你的狗眼,我家殿下真真正正的皇家太子,那里是你这等末流小兵能见到的?现在你已犯了欺君之罪,等见了唐少爷,定要狠狠治你的罪!”
老天保佑,太子恨不得跪下给玉皇大帝磕个响头,救兵,总算到了!
梅花琴是雪国传承至今的宝贝,如果只能弹出美好的琴音,那底子算不得传国之宝,它的奇异之处是,能在雪国王室手中收回无形音刃,只是前几任雪国国主功力不敷,只能将它作为一件极好的乐器,真是委曲它了。
南湘无语的看着他,又沉默了,很久道:
灰衣人擦一把额头的汗,他家王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别扭了?想晓得王后的环境直接问就好啦。
“忆之啊~”太子一把扑在唐忆之身上,哭诉道:“你可算来啦,三弟逼宫了,今儿一大早围了太子府,孤好不轻易才逃出来啊,正要去找你呢,就见到你带来的救兵啦!”
金印一出,兵士们都骇了一跳,没想到误把龙子当作布衣,这下可捅了老虎屁股,众兵士仓猝对太子行了礼,连滚带爬的去找唐忆之了。
接下来,灰衣人搜刮着影象,将郑晓的一举一动都陈述给了南湘。
众幕僚一阵骚动,兵马大元帅,那但是除了皇上,天下间最有权势的位子,天然,对皇权制约极大,建国到现在也只要一名,就是第一任唐国公,为了夺回皇位,太子这回真是下血本了。
唐忆之来的很快,见太子一行的打扮大吃一惊,赶紧上前问道:“殿下,为何这副打扮?平流城内幕况如何?”
“你!”太子气的踉跄着后退几步,幕僚们赶紧上前拥住,连连抚着太子的背,瞪眼着无礼的兵士。
戴上簪着红宝石,坠下水晶流苏的皇冠,南湘抱起梅花琴,翻开房门,在落日的金黄色光芒中,一步步向战局中间走去。
灰衣人笑道:“您放心,我们早已筹办好统统,只等您返来,就能立即解缆。结婚王也没有惊扰风雅轩,有我们盯着,绝对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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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这副仗势欺人的模样倒叫兵士信了几分,在他们踌躇不决的时候,太子抚平了胸口的呕气,他瞪眼着挡住他的兵士们,从怀里取出一枚五爪金龙印,阳光下的金印晃花了人眼,
灰衣人解下身后的被黑布包着的梅花琴,递给南湘,
南湘慎重的捧出衣服,细细抚摩它详确的纹理,带着满心的虔诚,穿上了这件雪国的皇服。
唐忆之沉着道,太子被他三言两语安抚了,拍着他的肩膀,欣喜道:“关头时候还是表弟,那力挽狂澜就靠你啦。等清算了结婚王一党,孤就封你做兵马大元帅,统领十万人马!”
兵士们高低打量一眼,见他们穿着浅显,满面风尘,怒声喝道:“大胆刁民,休得胡言!太子多么高贵,岂是你等刁民冒充的?快滚蛋,不然立即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