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琛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平躺在柔嫩宽广的kingsize大床上,黎娇忍不住地想要打滚,被沈彦琛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别压着胳膊,”他点点她的鼻尖,给她盖上被子,“诚恳点啊,不准动。”
沈彦琛一把抛弃毛巾,开释出蓄势待发的小琛琛,腰部发力,在内里磨蹭顶撞。
沈彦琛猛地展开双眼,微光翻涌,他喉结动了动,斜睨着她,不说话。
身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黎娇摇摇欲坠,只好用左手扶稳洗手台,以抵住来自火线的大力冲撞。
“还是和之前一样香香的。”沈彦琛逼不得已逼,说了一句蜜语甘言。以往这类话他是不会说的,看在她伤了的份上,他就当本身是在哄孩子了。
“琛琛,你不要装傻嘛好不好,琛琛,琛琛,快醒过来……”
因而她带着两个肉团贴向他,睫毛眨啊眨,朝着他嘴角幽幽地吐出了一口暖气,“琛琛,我用嘴喂给你喝,好不好?”
黎娇想了想,她感觉能够是她的胸.脯二两。
只是还没逃出多远,下巴便被人一把拧了归去。
黎娇吃不了苦,从寝衣口袋里变戏法般地取出了两包分歧口味的软糖,小手飞速地扯开包装,往本身嘴里先塞一颗苹果味的,再往沈彦琛嘴里也塞上一颗葡萄味的。
“臭了。”
一想到那苦涩的味道,沈彦琛节制不住地头皮发麻。
管不住本身的耳朵,管不住本身酥麻一片的心,但他能够管住本身的嘴。
把沾在她口腔壁上的药汁也一点一点吸入口中以后,他竟然另有些意犹未尽。
黎娇视死如归地捏起鼻子,心胸反动豪杰的大恐惧精力,狠灌了一大口,喝完,一秒钟也憋不住,她的双唇紧紧贴上沈彦琛的嘴巴,小口小口地渡给他。
“饭后一小时,我要吃消炎药啦,你也该喝胃药了哦。”她蹦下桌子,工致地从他手臂下钻出来,穿上拖鞋跑走了。
把药碗放在桌上,那边仿佛还残留着她屁.股留下的温度,黎娇面庞一红,慌不择路地坐进他怀里。
从没吃过这东西的沈彦琛深深皱起了眉,没亲够一样又攫住她比糖还甜的嘴巴,“这是甚么?”甜甜的,软软的,又很有嚼劲。
久不吃肉的男人好可骇哦,黎娇稍稍向右边开首,以遁藏他锋利的视野。
“为甚么?”
褪下衣物时烧起的火上又被添了一把油,沈彦琛情不自禁地握在手中把玩,边玩边亲,又吸又吮,在她身上种下朵朵红梅。
他看看书架旁的窗户,如果他现在从那边跳下去的话,还来得及么?
有但愿了!黎娇接着嘟起红唇引诱道,“我都乖乖吃过消炎药啦,你如何这么不乖呀,你也喝了吧,很快的,一眨眼一仰脖咕嘟一下就喝没了,喝完了我嘉奖你吃糖,好不好?”
那好吧……谁让她最仁慈呢,仁慈的人,老是要接受一些磨练的。
坐在广大椅子上的沈彦琛已经规复了安静,见她出去,并且手中还拿着一个罪过的白碗,他的眉头刹时拧的死紧,眼底暗潮涌动。
只是,想睡觉,也不是一件那么轻易的事情。
好好闻啊,她抱着比棉花糖还坚固的男朋友的被子,健忘了受伤的手臂,幸运地又想打上一个滚。
还没等沈彦琛反应过来,小丫头已经逃远不见踪迹了。
黎娇瘪瘪嘴,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悲忿地端起标致的白瓷碗,黎娇抱着必胜的决计,雄赳赳气昂昂地踏进书房,在脸上挤出如同一朵顶风绽放的牡丹花般的甜美笑容。